夏侯瑾一听被戳破又起了劲儿,以手绢掩面而泣。
“哎呀我命苦的女儿,你说说这好好的怎么就碰到蛇了呢,我这心啊真是疼啊。”
太后看了她一眼,破颜而笑。
“年轻时我就知道你惯会装了,冉跃廉和左丘鹤都没逃的过你。”
“雅静这么说,可是厌烦我了?”
“我哪儿敢厌烦你啊…”
夏侯瑾故意甩了甩手绢,太后自然的看了过去。
“这手绢…还是雅静给我绣的…这么多年我都一直用着…颜色变了都没舍得扔…我就想着这是我们之间的情分…”
太后看着她笑的更无奈了,二人的相处模式,就像百里庸和冉浅兮一样,一个演技拙劣,一个却看的沾沾自喜。
“你的意思是啊、让哀家再给你绣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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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瑾掩面起身,丝毫不掩饰得逞的窃笑。
“太后金口玉言,臣妇就先谢过了。”
话落便急忙走出了大殿。
“你去哪儿啊?”
“看看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儿去~”
太后嗤然笑出。
“她柔弱不能自理?这丫头啊鬼精着呢…”
太后走回凤椅,瞬间严肃,说归说,闹归闹,不拿手帕之交开玩笑,明目张胆的害到她女儿身上了。
“给哀家查!”
赋霜行了一礼。
“奴婢遵命。”
夏侯瑾匆匆赶到翊凤殿,百里庸正在陪她,连岁雪端来甜羹他都亲自喂着。
“朕喂你。”
冉浅兮呆愣的看着他,一脸疑问…
“这个碗是烫手吗?这也能伤到我?”
百里庸丝毫不理睬,仍倔强的喂着。
“总要小心。”
“陛下,你要再这样下去,我人就废了…”
“无妨,有朕在,你当个废物也好。”
冉浅兮错愣的挑了挑眉。
“一国之君的情话就是特别。”
“再喝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