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么美好的存在,绝对是被乌卡其威逼利诱的。
既然不是燕国人,又长着燕国人的容貌,便是自己人。
大齐国人出门在外,自然要互帮互助!
刚刚宋寅说,她今夜若是挺不过去,便就这么没了对吧?
当同乡的,给她加油助威,或者问问遗言什么的,是不是也无可厚非?
宋瑾瑜就这么自欺欺人的想着,越想越觉得合适的不得了。
所以直接打发了宋寅去办事,自己去寻戴望舒去了。
戴望舒五人都是带回来的俘虏,为了防止他们密谋逃走,所以五个人是分开关押的。
宋瑾瑜也很有心机的悄悄做了手脚,让戴望舒的帐篷距离自己的帐篷,不过几步之遥。
宋寅对此自然不会有任何想法,只是一心想着好好休息一晚,养精蓄锐,不至于第二天累的脱水。
宋瑾瑜漫不经心的在自己的帐篷附近散步着。
散着散着便一闪身,晃进了戴望舒的帐篷之中。
方才人多眼杂,他对戴望舒的美眸只是惊鸿一瞥,便动了心弦。
现在,宋瑾瑜有了机会和戴望舒单独相处,不由得仔细打量起她来。
他观察着戴望舒的伤势,从最开始的漫不经心,到心如刀绞,不过几个呼吸间。
宋瑾瑜看着戴望舒被生生挑断了手筋脚筋的地方,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一股名为心疼的感觉,几乎是一瞬间充斥了他的整个心房。
手腕与脚腕上那般狰狞的伤口,让宋瑾瑜竟是生出了无数的不忍。
再看戴望舒胸口上的几个血窟窿,现在还滴滴的冒着血。
本来白皙的肌肤,因为乌卡其的破坏,已经皮肉翻卷,甚至因为没有得到合适的治疗,全军赶路的情况下,伤口已经发炎。
宋瑾瑜实在心疼,瞧着戴望舒紧紧皱着的眉头,和痛苦的模样,也忘了男女大防,直接手比脑子快,开始给她处理起了身上的伤口。
手筋与脚筋已经断了,全然没了复原的可能性。
宋瑾瑜莫名红了眼眶,开始一点点处理起了戴望舒身上的伤口。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褪去了戴望舒身上的衣衫,瞧见了破碎的衣衫下遍布了新的,还有旧的那狰狞的,叠加在一起的伤口,宋瑾瑜沉默了。
他先入为主的觉得,乌卡其带在身边的女人定是姬妾,所以把戴望舒看作了乌卡其的女人。
没想到乌卡其非但阴险狡诈,一肚子坏水,还对他的女人如此不怜香惜玉,实在是畜牲不如!
此行本来兴高采烈的宋瑾瑜,突然觉得有些后悔。
早知道,像乌卡其如此恶心的人渣,连自己的女人都下得了如此狠手,就该直接杀了才是,一了百了。
如此废物,活在世上也是白白造孽。
宋瑾瑜抿紧了嘴,开始给戴望舒清理起了伤口。
她的伤口实在太严重了,以至于让宋瑾瑜都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而这宋瑾瑜红着眼睛,一点一点给戴望舒处理伤口的时候。
身体的剧痛,使得戴望舒的意识有了些许清明。
她努力的睁开双眼,伴随着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她看到了面前耸动的人影。
戴望舒以为身上之人是乌卡其,登时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