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环顾四周,刘辩、刘协被他忽略,蔡琰也只是匆匆一瞥。接着,他的视线落在祢衡身上……
此人似乎不具备做出这种事情的动机,且年龄与能力恐怕也达不到那要求。想到年龄,张诸转头望向贾穆。在这众人之中,此人嫌疑最大。
贾穆始终盯着他,仿佛在宣告自己就是幕后黑手。而且,他迟迟不去解读碑文,似乎刻意等待张诸靠近。
张诸的眉头越来越紧,看着贾穆的笑容,感觉其中隐藏着杀机。是他吗?
张诸心中沉甸甸的,但他随即深深呼出一口气,不论如何,先读完眼前的碑文再说!
张诸立刻转向碑文,瞬间进入冥想状态。在他入定时,众多学徒眼中闪烁着期待。
如果张诸能解读完第十七座石碑,他便迈入了儒士的门槛。这意味着,张诸可能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儒士!
冥想中的张诸,对外界充耳不闻,身心彻底放松。他扫过碑文,毫无障碍,第十七篇的名句跃然心间。
“性相近也,习相远也……”
“唯上知与下愚不移……”
……
……
“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
一句句熟悉的箴言在张诸脑海回荡,奇异的儒术之力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丹田,与之交融。此刻,张诸分明感到,自己的儒术之力已至瓶颈。
他明白,一旦突破瓶颈,前路必将豁然开朗。然而,张诸心中涌起一阵空虚。他能感知到冲破瓶颈后的情境,可无论注入多少儒术之力,都如同鱼游大海,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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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感知到儒术的奥秘流转!
张诸的目光瞬间锁定在石碑之上。
而此刻,他察觉到石碑下方的文字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在观看第七碑时,他也曾遭遇相似的情境。
当时,张诸凭借背诵全文并用当代的见解解读,才得以突破难关。
然而现在,那种办法似乎不再奏效。
要知道,他能迅速抵达第十七碑,全赖于对《论语》的熟识与洞察。
但这第十七碑,似乎不仅仅要求理解字面含义。
张诸凝视着石碑上模糊的刻印,心情愈发沉重。
如果并非理解的问题,那么考验的究竟是什么?
张诸疑惑间,又将这篇《论语》默念了一遍。
当诵至“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时,张诸心中猛然一滞,脑海中骤然剧痛。
不仅如此,剧烈的脑痛甚至波及五脏六腑,令他全身震颤。
体内儒术的力量在这一刻猛然爆裂!
那一刹那,张诸感觉身体像是被针刺般疼痛。
不仅如此,随着石碑中的儒术之力源源不断地涌入,那痛苦的感觉愈发尖锐。
这种源自体内的痛楚,绝非常人能够承受。
感受到撕裂般的痛苦加剧,张诸全身颤抖不已。
他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此刻他的面色苍白,青筋暴起,仿佛陷入了疯狂的边缘。
围观的学士们面面相觑,无不惊诧。
“怎么回事?小先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