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微微沙哑,如同秋色里的枯枝,仿佛暗夜里伺机而动的狼,那眼神低沉而危险,似乎只要抓住猎物就将他碎尸万段。
几人又重复了一遍。
祁肆白抽出长剑,泛着丝丝冷意的剑尖,从每个人的脖子前移动。
最后停在了掌柜面前。
“公子。。。。小的。。小的真的不知道啊!”
那人苦着脸,额头不停冒着冷汗。
“你们说她从后面离去,她的动机是什么?”
“这,我们哪里会问客人的隐私,顶多是替客人解答一二,让客人满意。”
“哦?”
“可是你的答案,我并不满意!”
祁肆白剑尖一挑,掌柜的头冠便被打落。
男子头冠被打落可是实实在在的折辱。
偏偏那人不敢吭一声,咬着唇死死的不发出声音。
“还不说?”
祁肆白没有耐性,多一句废话她就多一分危险。
“把他的手剁了。”
侍卫上前押住掌柜,刀起刀落。
“啊!”
几个侍女叫作一团,纷纷抱团取暖。
掌柜疼得扭曲了面容,在地上抽动。
“我的手!我的手!”
忽而眼神凶狠的看着祁肆白,阴阴一笑:“杨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祁肆看着手中的剑:“我倒是要瞧瞧怎么个不善罢甘休法。”
“大胆!是何人在我临安闹事?”
“元大人好大的威风。”
祁肆白冷冷勾唇,眼带藐视。
“啊哈哈哈,误会,误会,下官不知世子驾到有失远迎,世子恕罪。”
“别废话!你的地方扣了我的人,怎么说?”
元县令看着眼前的场面,原本弯着的腰神气十足抬起来:“你们还不快快招来!小心大刑伺候!”
掌柜的没想到眼前的人大有来头,心里也犯愁。
没人说话,元大人背后如刺针背的目光让他硬着头皮道:“不说?那就一人先打二十大板!”
转头,朝祁肆白拱手:“世子,你看满意吗?”
刀一都替他无语。
“一息的功夫,他们再不开口,你这县令也做到头了。”
“是是是。”
“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