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武帝萧衍来访杨府。
“君不知臣,臣不知君……原来今日我与陛下怪不得别人。”
杨渊眼神坚定道:“但是我那句话,时至今日我不曾后悔,也许我就是这样一个不知悔改的人吧!”
梁武帝萧衍眼神犀利道:“你我互相影响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果,我不会认为今天会有结果,我来是给你一条生路的,再怎么说我们曾经都是最好的兄弟。”
“如今不光我自己给天下人杀我的机会,就连陛下也在推波助澜要杀臣?”杨渊直白道:“只是我不懂,陛下应该知道我现在若是死了,江山并不会安稳!”
这不是假话,杨渊若死,杨方在北境必反,加之东境的边防军也是杨渊的老部下,也同样会反,加上如今中原鹿州叛军还存在,到时边境四方敌国必然试图瓜分大梁,瓜分萧家的大梁!
“那是朕的事情!只要你认了勾结叛军,谋害皇帝的罪名,朕可以让你隐姓埋名的活下去!”梁武帝萧衍那是说的直白,他内心也是十分矛盾,他不想杀杨渊,又觉得杨渊不死他们萧家的江湖不保。
“臣愿护国!如此局面陛下仍旧推波助澜,想必是有了后手,所以此次臣只能护国,就护不了陛下了。”
杨渊此话一出,梁武帝萧衍龙颜大怒:“朕的江山,朕自己能护!朕的安危也不是你说的算!”
“君舟也,民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是陛下说给臣听的。”杨渊淡然道:“而且陛下还说过,江山乃万民之江山,非一家之江山,曾听陛下说这些的时候,臣便决定追随陛下的梦想,如此说来并非臣不知陛下,而是臣太过愚钝,追不是陛下的变化!”
“你!”梁武帝萧衍大怒,一掌把石桌上的茶杯打碎。
“罢了!好自为之吧!”梁武帝萧衍甩袖而去,而茶杯的碎沫被一阵风吹散,好像石桌上从来没有过茶杯般。
杨渊感受到了梁武帝萧衍的杀意:“看来陛下的实力又高了!”
外人不知,但是杨渊知道,梁武帝萧衍的实力,毕竟能叫武帝,怎么会不懂武,和杨渊年轻时可是经常切磋,只是年老后,就未出手,没人知道他的实力了!
……
走出杨府,曹政淳怒气道:“那杨渊当真是自大,以为只有他自己猜出了幕后之人而小瞧了陛下!我们皇宫怎可能没有哪个境界的人,天机阁的排名只能排江湖,可不能排名天人!”
“如今我大梁之乱,无非夺嫡和民乱,以及哪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伪天人,当然还有……杨渊!”梁武帝萧衍忌惮道:“众人布局!只是他们不知道如今这一局朕才是执棋人!哪个伪天人也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
“您在背后推动诸位皇子进京杀杨渊,幕后黑手如果趁机对您动手,一定被师父斩杀,此后杨渊死!”
曹政淳拱手分析道:“皇子不得离京,杨方还有东境军一定会为杨渊复仇,但是复仇对象都是陛下的皇子,不会波及陛下,等到诸位皇子和杨方两败俱伤,陛下口语借机夺取所有人的兵权,这一局真是让奴才五体投地!”
“此后四境归心,朝堂安慰,更无夺嫡之乱!”梁武帝萧衍得意道:“我萧梁可再延百年之昌盛!”
……
北境寒北关。
上官飞燕给杨方披上披风道:“白天练武,晚上熬夜,真当自己是铁打的身子?”
“如今变故太多,这情报越全面,我便越是心惊。”杨方已经察觉到梁武帝萧衍非常可能是幕后的执棋人。
“好在我在棋盘之外,若是留在京都就更看不清局面了。”
上官飞燕自卑道:“如果姬如嫣在你身边就好了,一定能帮你分忧,不至于让你如此劳累……”
杨方一把搂住上官飞燕道:“我与如嫣姑娘又没有成婚,疲劳之时又不能搂着她睡觉。”
说着说着,杨方就把上官飞燕抱上床,躺着上官飞燕的身子上。
“对了,飞燕你说如果没有我,这萧战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吧?”
“怎么突然这么说?”上官飞燕不解。
“没什么只是随便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