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温仰之都觉得不对。
她试探道:“……我不是自作多情吧?”
温仰之唇线牵动,不咸不淡反问了句:“我也自作多情?”
云欲晚这下终于尘埃落定,可能江应聿是对她有那么点好感的:
“我是真的没有想过他喜欢我,我一开始就和他说了我有男朋友,而且我们现在这么好。”
他不理会她的保证,说的那些天花乱坠,只是道:“把裤链拉上去。”
她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去捏住他的裤链头,他有力地握住她的手,一把拉上去。
云欲晚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耳朵有点发红。
她轻轻松开温仰之的西装裤,低着头不说话好一阵,靠在他胸膛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仰之伸手,用指节弹了弹她的肩膀。
云欲晚回神,手搭在他衣角上:“那我以后不和他玩了,就保持普通朋友的距离,表现得很喜欢你。”
温仰之:“别人呢?”
她一时还是懵的:“什么别人?”
却立刻反应过来:“就算有其他人喜欢我,我也会保持距离的,不止江应聿,我是真的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她拽着他的衣角:“我以后只和你鬼混。”
温仰之把她扒拉开,在沙发上坐下,云欲晚直接就跑过来,一下扑到他怀里坐下。
她不要脸地道:“温仰之,我来和你鬼混了。”
她笑起来总是有种死皮赖脸的感觉,也许因为奸笑起来脸颊也会鼓鼓的,像流氓兔,有种又坏又天真的感觉。
觉得她的长耳朵会随着她摆头的动作在她脑后甩来甩去。
他只是一点起伏都没有地道:“我想静静。”
她当做没听到,还和他搭话,凑过去让他看自己脖子上的黑珍珠:“我今天和别人炫耀了这条项链的黑珍珠是你去打捞的哦。”
温仰之没反应,过了许久,才听见他开口:
“捡的。”
云欲晚心知肚明他嘴硬,那她就主动一点:“好吧,那就是捡的,但我好喜欢,喜欢到我结婚典礼的时候都想戴着,想戴着和你结婚。”
他只是漠然:“大概率不会有那个时候。”
她小手搭在他肩膀上晃晃他,奈何他核心太稳一点都晃不动:“怎么不会有那个时候,我不和别的男人玩了还不行吗。”
他只是很平静地看着她,好似这份情绪只影响到她,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云欲晚忍不住:“你越来越冷漠了,你刚开始和我谈恋爱有段时间嘴一点都不硬的,天天都和我说好听话。”
“你可以换一个重新谈。”温仰之无情应她。
云欲晚从他腿上下来,一屁股坐在地毯上:“你怎么这样。”
她一点都不知道,他的性格就是越喜欢越冷漠。
因为自己内里的激情激荡,这种感觉一贯克制的人感到不舒服,所以就习惯性压制它们。
他静静看着她上蹿下跳的时候,其实偏偏是最爱她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