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欲晚心里还在感慨,温仰之的手伸进来摸了她一把,硬朗的手拂过柔软,云欲晚只觉得一阵酥麻的电流穿过全身。
第一反应是急忙道:“不,不来了。”
温仰之动作停住,嗤笑一声。
云欲晚才意识到他是帮她调整没穿好的衣服。
温仰之不多说,整理好先下了楼。
云欲晚过了一会儿下楼的时候,刚好听见温仰之叮嘱管家:“换一下房间的布草。”
对方连忙应:“好。”
云欲晚的脸不自觉发红,这不是明摆着他们刚刚干了什么吗。
在别墅前上了车,关上车门,云欲晚压低声音提起:“你刚刚和管家说换布草,不是相当于告诉管家了吗?”
温仰之没有看她,而是在翻阅财报,迈巴赫后座的阅读灯开着,他戴着与白栀子一对的简单银戒,长指滑动屏幕翻页:
“怎么,你怕人知道?”
她有点害羞:“就是…让别人知道有点难为情。”
他终于微微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像是也因为这个而烦恼似的:“那今天晚上怎么办?这可是个大麻烦。”
云欲晚不明白:“什么怎么办?”
他慢悠悠提及:“要不你叫邓叔换,说你不小心把牛奶洒在哥哥床上了。”
她却思考起合理性:“我怎么会洒牛奶在你房间,还在你床上。”
温仰之微微扬眉。
她猛然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今晚还要——
云欲晚面色发烫,竭力劝阻:“今天晚上不好吧,家里人都在家。”
他点点头,又不答她了。
不知道想的是改变设想好的安排,还是按原计划继续,什么都改变不了。
两个人坐得有点距离,云欲晚坐过去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膀上,去亲他微凉的唇,浅点辄止。
他理她她又不好意思,他不理她她又想贴贴他。
温仰之是她的了,可以想和他怎样就怎样。
她满心惬意靠着他,呼吸着温仰之身边的空气。
结果只过了片刻,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你想在车上来?”
云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