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仰之好奇:“那只海獭你不是才养了没多久,轻轻对海獭有这么深的感情。”
云欲晚闲闲的:“谁告诉你养了没多久?我养了一年多,比轻轻还大一点。”
温仰之意外:“那祝弄璋insta发帮朋友领养海獭的动态?”
她抱胸懒散靠着他房间的门框:“我怎么知道她给谁弄的?”
温仰之眉宇似有雪山融化,那海獭的确是她念着他才养的。
云欲晚手机响,她接:“喂,曹总。”
未几,她笑道:“是吗,那太好了,今天中午还有一些细节没和您说完,今晚能再和您约饭吗。”
“好好,谢谢。”
温仰之如梦初醒:“刚刚和你吃饭那个是生意伙伴?”
她收起手机,无语懒笑:“我没说不是吧?”
轻轻托不起小海獭玩偶,太大了以至于只能靠在小海獭身上。
原来她只是去和生意伙伴吃饭,恰巧对方比较绅士,替她切了牛扒,他还以为是新的男人。
陪轻轻玩玩具的时候,忽然有一条好友申请,是江应聿。
温仰之通过不久,江应聿便邀他吃晚饭,说有些事想告诉他。
温仰之知道他和云欲晚大概率在一起过,按江应聿这个年龄,大概今夜想和他说些他和云欲晚的事情,想逼退他。
但也的确需要个过程。
晚上云欲晚去见合作伙伴,温仰之去了江应聿约好的地方。
一坐下,对面的年轻后辈就开口:“能不能好好对欲晚?”
温仰之尚平静:“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江应聿的笑中带些无奈,似感慨自己的自不量力:“其实那天大家一起吃饭,她和我说,她回来要和孩子的爸爸在一起。”
温仰之的背像是被钢钉钉住,心脏流出一股温暖的血流。
江应聿低头看着手里剔透的酒杯:“一开始她说她有个孩子,是你的,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但也有问她,愿不愿意让孩子有两个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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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向温仰之:“但她说,可能她不会和你结婚,但大概率也不想再发展别的关系了。”
那些不安的猜测终于尘埃落定。
她是想和他过的。
只是她说不出口拉不下面子。
温仰之没有表露什么,只是淡定替他倒茶:“你和欲晚在一起过?”
“在一起过,但时间很短,是她和你分手快两个月的时候。”江应聿表情有些苦涩,“她答应我试一试,但也是她提的分手,和你当年所料一样,原来真的是我当年太年轻。”
她是会受不了他对谁都好。
江应聿回想起来,真的是自己太年轻,说话很慢,像是在回忆:“我那时和你说我可以改,我的确改了,有异性的场合我都不去,有时间就陪着她,但她和我说,这样是困住我,我本不是这样的人。”
他现在都记得云欲晚和他说的话。
你跳伞滑雪跑酷蹦极,去过北极,进过热带雨林,全世界各地都有朋友。
你本来就是一个爱好自由的人,如果我现在要求你不和异性朋友交往,以后就会要求你戒断所有社交,我会要求你穿我要你穿的衣服,陪我看我想要你陪我看的电视剧,用这种剥削的方式,从一个自由的你身上得到安全感,这不是爱该有的样子。
她说了那些话之后,江应聿逐渐想到,以前她能和温仰之在一起,可能她要的安全感,温仰之恰好能给她,他就可以做到生活里除了工作就是她。
江应聿接过温仰之递来的茶杯,轻轻落下:“你们其实很合适,因为你爱她的方式是她最想要的。”
很可惜,他不是这个人。
“君子坦荡荡,不蔽人之美,你和我说这些,对我来说是莫大的帮助。”温仰之抬手拿杯子,轻轻碰他的杯。
两人把茶释怀。
晚上云欲晚刚把轻轻哄睡着,温仰之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