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犯了我忌讳,谁我都不会管。”程筠眼神愈发的冷了。
果然是想利用这点来驱使她。
想得确实美。
可她向来不受约束!
天显挠了挠翠花的下巴:“程施主确实与贫僧想象中的不一样,进来吧。”
程筠抬起脚步率先走了进去。
至于天显脚边的木盒子,她没有看一眼。
田显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捡了起来。
“贫僧真是辛苦命,到哪里都是伺候人,贫僧怎么活成这德行了。”
程筠自然听见了这些碎碎念。
目光更是深邃了些。
一个和尚,身份地位比圣贤法师还要高的人,怎么会沦落到伺候人的地步,除非那人与这和尚有渊源。
“他人呢?”程筠找遍了屋子,没看见男人。
天显把屋子里的灯光都点上了:“你不用找了,他不在这,贫僧今日找你来,是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程筠看他一直墨迹,蹙眉道:“少说废话。”
天显笑了笑,示意她坐下。
“程施主,你既然带着她去北山寺找贫僧,应该是知道她的身份乃当今容妃吧?”
程筠挑了挑眉。
明摆着的事她不想否认。
“容妃和皇后同时有孕同时生产,你可知?”
程筠意识到天显要说什么,默默地抿了口茶水:“天显,你和我说这些,不怕我传出去?”
天显信誓旦旦地道:“你不会。”
“传出去是掉脑袋的大罪,你不会让自己死于非命。”
“呵,那你告诉我这个秘密不就是把我往火坑里推?”程筠无言以对,总觉得这死和尚没安好心。
天显道:“难不成贫僧不说程施主就不知道了?贫僧相信以你的聪明,早就猜到了。”
程筠看着他冷笑:“你还真是高看我了。”
“言归正传,贫僧怀疑当今太子乃容妃所生。”天显拨弄了下灯芯,没有和她继续浪费唇舌,“而死胎才是阴皇后所出。”
灯芯拨弄了下,灯火一下子窜得很高。
将人的影子都给拉长了。
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让人很不舒服。
“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