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看今晚的月色多美啊。”
“嗯。”谢三郎抬头看过去,“是很美,但都不及你。”
屋檐上,柳梢头,月色正当前,星子点缀,微风徐徐。
虫鸣鸟叫,撩拨了心弦。
程筠笑出声,朝他伸出手:“抱我。”
经过方才的事,两人关系拉近,搂搂抱抱显得格外自然。
两人窝在躺椅上,她靠在他的胸口,笑容温和:“呐,相公,以后节日我都会陪着你,这只是第一个。”
“好。”谢三郎心口暖乎乎的,“我会好好考取功名,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程筠撑着身体,卷翘的睫毛垂下:“我相信你。”
两人看着月色,喝着小酒,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程筠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谢三郎不在身边,她下了床穿上鞋子,往门口走,发现他在外面以木作枪,正在练习枪法。
两小只在旁边安静地观摩,有样学样。
谢三郎转身看见她,没有停下手中动作。
直到枪法练完,他扔了木头,认真地看向昭宝和珺宝:“方才的动作可记下了?我不在的日子你们也要好好练。”
昭宝和珺宝点头如捣蒜。
“知道了!”
谢三郎打发两小只过去练,走到程筠面前:“醒了?睡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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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整夜无梦。”程筠莞尔,“你呢?”
“我也是。”谢三郎神清气爽,额头是练枪渗出来的汗水。
谢三郎牵着她走到桌子坐下,帮她洗脸漱口:“吃过饭我给你换药。”
程筠还挺享受的。
当药重新换好后,容婶喜滋滋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打趣的眼神落在程筠身上:“醒啦?全身不疼吧?”
“啊,不疼。”程筠不明白她全身怎么会疼,举着手,“就手疼,不过相公很照顾我,根本我不用动弹。”
容婶原本还想着她手怎么受伤了,听见后半句,笑容更加让人捉摸不透了。
“你们小年轻可真是的,受伤了都不知道消停些。”
程筠一头雾水。
怎么她有点听不明白容婶的话了?
她去看谢三郎,只瞧见谢三郎满脸爆红,她奇怪地道:“相公,你怎么了,发烧了?”
“没有。”谢三郎讪讪地开口,“容婶,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张大夫领着干活的大夫们来了,让我进来和筠娘说声。”容婶笑容依旧贱兮兮的,“你们忙完了再出来,我先去招呼着。”
程筠站起身道:“我跟你一块去。”
容婶愣了下,没强留:“好,走吧。”
药膏铺子很大,总共三进院子,她们住在最里面,作坊开在了最外面,中间是打算给客人们住或者会客用的。
走到外面,就看见张宣带着人忙活。
有人扯着嗓门吼道:“张大夫,这样怎么能行,肯定有问题!你把程娘子叫过来,我要当面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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