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鸩依旧没理会,
"皇子殿下
"、
"姐夫
"这两个词让他深深不快。
纪小月在和人搭讪这方面可谓百折不挠,又换到云鸩的另一边,继续问:
"对了,姐夫,皇帝叔叔说你流落民间十七年,受了很多苦,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能不能给小月讲讲你那十七年里什么经历啊,是不是都很有趣?
"
没想到就是这一问,让云鸩第一次
"理会
"了她。
云鸩突然停下来,面上是不加掩饰的轻蔑和厌恶,话语更是充满着冷漠与讽刺:
"大约对你这样不识人间疾苦的千金小姐来说,多听听底层贫民的人生遭遇,能满足你们那不知所谓的优越感吧?哦,对了,如果我说得悲惨些,你或许还会掉几颗同情的眼泪,我在贫民区见过你们这样的有钱人,为了展现自己那伪善的一面,会定期去施舍,并看着那些食不果腹的街头乞丐为了争抢一碗粥食而殴斗,你们表面会同情,内心却充满观赏游戏的恶趣味,大约施舍对于你们来说,就像是对待豢养的家禽家畜那样吧?
"
云鸩说完这些毫不留情面的话,转身大步离去。
被莫名其妙训斥了一番的纪小月呆立原地。
一股浓重的委屈感涌上心头……
这段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云鸩的心情,下一天也就是周日的时候,他一整天都在格斗中心训练,上午用设施训练基本功,下午则接受赛茜莉娅的授课。
纪小月在下午的时候再次出现在了格斗场边当观众,但中间除了和赛茜莉娅互动过几次,没有一次跟云鸩搭讪。
昨天分别后开朗少女因为云鸩的那些话委屈了大半天,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
在临近傍晚授课结束的时候,赛茜莉娅单独把云鸩叫到一边,说:
"我听小月讲,陛下让你进入学校,在成年之前完成半年的学业,所以我们的授课时间和方式将做进一步的调整。
"
没想到云鸩很干脆地说:
"我不会去学校的。
"
"为什么,因为是皇帝的命令?
"赛茜莉娅一愣。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