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走!”
“把借条撕了!”姚曼茵喊道。
刚才和流氓们撕扯,她的头发都成了鸡窝,与泼妇无异。
花哥头都不转,把借条扔在地上,洋洋洒洒与兄弟们走出会场。
姚曼茵冲上去捡起借条就狠狠撕了,又放在蜡烛上烧掉,面目狰狞。
宴会厅的客人早就跑光,连徐成安徐惠萍李瑾一家都走了,只剩下任清暖和徐敬勋坐在那里说说笑笑,只有他们那桌没砸。
这时,酒店经理和司仪带着几个人,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看到跟垃圾场一样的大厅,差点背过气去。
酒店经理刚要开口,徐成毅抬手制止,“损失多少钱你们统计出来,我都赔给你。”
经理立刻闭嘴,笑逐颜开。
司仪又满脸堆笑建议道:“给新人拍几张合影吧。”接着对身后的摄影师挥挥手。
摄影师举着相机说:“请二位到舞台上拍,上面还好着。”
徐成毅和姚曼茵垂着脸,互相看了一眼走上台,在摄影师的指导下,闷闷不乐地拍了几张照。
“很好!”摄影师昧着良心说完,又看向台下的两人,“两位的儿女也一起来拍张全家福吧。”
“好。”任清暖和徐敬勋站起身,相携走上台。
姚曼茵徐成毅瞪着他们,觉得他们悠闲惬意的模样很是刺眼。
摄影师搬来两张凳子让新人坐下,儿女则站在他们身后。
从镜头里看去,一对儿女郎才女貌,幸福相依。
而那对新人却灰头土脸,如丧考妣,画面极具讽刺。
摄影师看着那对儿女兴奋地说:“非常棒!再多拍几张!”
一连拍了十几张,摄影师才满意地放下相机,说照片洗好会送到他们家里。
这时任清暖也累了。徐敬勋问:“困了?”
她打着哈欠点点头,眼睛都睁不开。
徐敬勋便抱着她的来到徐成毅面前,“爸,暖暖困了,我先送她回去。”
徐成毅还在为收拾烂摊子焦头烂额,看到任清暖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也没多想,“好,你们回吧。这里我来收拾。”
徐敬勋轻扯嘴角,抱着任清暖步出饭店。
坐上车,任清暖还真的睡着了。徐敬勋坐在后排,稳稳揽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胸口。
回到家,徐敬勋也没有吵醒她,将她抱上床,洗漱完毕,便躺在她身边。
凝望着她娇憨可爱的睡颜,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
他发现自己得了一种病,一种看不到她就无法入睡的病。
次日任清暖醒来,发现自己还穿着昨晚的礼服,这才意识到昨晚居然在车上就睡着了。
糟糕,这礼服是租来的,自己要是弄脏弄烂可是要赔钱的。
她连忙起身,拿了一身放在这里的衣服换上,去卫生间洗漱。
徐敬勋已经买好早点回来,“暖暖,来吃生煎和豆脑。”
“哥,我要赶紧去把这礼服还了。”她提着礼服袋子急着出门。
没成想徐敬勋拦住她,“不用还,我已经买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