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可为有些疑惑地回眸,婉秀道:“这是我在前面小河旁捡到的,起初我看她伤的很重便想搭把手,随后将她洗干净了才发现她有点面熟。”
忽然出现两个长相几乎一样的人,婉秀也不能直接断定这个受伤的就是好人,故而她回到秦可为身边,藏在暗处观察。
直到莲根执意让秦可为喝那碗汤,她下意识地感觉有问题,所以出手打翻了碗,没想到,只一招就让莲根露馅了。
“那她怎么办?”
秦可为大致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着里面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女孩,许是因为她怀孕了吧,一时同情心泛滥得厉害。
“留在你身边照顾。”
“哈?”
婉秀此话一出,秦可为被惊得一震。
“你出来不是没带丫鬟吗?在华城买的我不放心,我不也不适合一直在你身旁。”
婉秀是秦可为的保命符,同样也是让人忌惮的一颗棋。
她若一直在秦可为身边晃悠,难保那些想出手的人不会退而却之,眼下他们需要对方出手,对方不出手,他们根本无从下手。
“好,我知道了。”
秦可为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忽然间觉得自己责任重大。
女孩被带出小木屋后,婉秀帮她梳洗又在屋里重新找了件衣服替她换上,秦可为试着跟她聊天,想多了解些华城里的状况,可女孩一直没说话。
如果她真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女,忽然遭受这一切,心里肯定是承受不了的,一时缓不过神来也是情有可原。
秦可为只能暂且放弃从她口中得到任何消息。
第二天一早,她带着女孩又去了当地县衙。
守门的换了两个人,见到她时,却依旧是客客气气地,等她说明来意要见大人,这两人态度和说辞也与昨天一致。秦可为几乎可以肯定,她若再纠缠下去,这两人估计也会告诉她,每天来冒充她的人多了去了。
可惜的是,今日不同往日。
婉秀来了,自然她最需要的东西也有了。
秦可为盈盈一笑,从腰间取出十四王府特有的,属于她身份的象征,那俩守卫一怔,似乎想说什么,指着令牌张着口,却是急得没说出声来。
“怎么?想说本王妃的令牌是假的么?随便。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但本王妃提醒你们一句,在本王妃已经表明身份,你们却假装无视,这是犯法的,至于治什么罪嘛。。。。。”
秦可为将令牌收回腰间,一手揉着太阳穴,紧蹙起眉头,认真思考起来。
“不、不敢!小人不敢!请王妃恕罪,王妃娘娘恕罪。”
她不必想起来是治什么罪,这些人在官府当差,犯什么错受什么罚,心里比她还清楚呢。两人惊得脸色发白,咚一声就给跪下了。
“王妃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可千万别忘心里去,小人们也是--”
“好了,本王妃难得出门,你们不认识也不奇怪,那本王妃刚刚问你们的事儿。。。。。。”
秦可为假装很累的,往门前的石狮子上靠了靠,这两守卫也是机灵,赶紧起身小心地在一旁伸着手,只是离秦可为有一段距离,他们可不敢真的扶住秦可为。
其中一人擦了擦额上的汗,这才道:“王妃娘娘您有所不知,咱家大人确实身体不适已经好几天不来这里了,他在华城有一所私人宅院,大部分时间他都在那里。
我们做下属的也不容易,大人吩咐了谁来都不见,我们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