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恨恨的骂了句,帮他坐在了床沿上:“自己把家伙掏出来,我去给拿尿壶。”
家伙——
尽管这些天来,听听每天都要说好多次,甚至还得拿好多次。
按说她早就该对此麻木了,习惯了啥的。
可不知道为啥,只要说出这俩字,心儿就会莫名的怦然跳下。
看一眼就会脸红,拿一下就会双眸放光。
“明明这么丑的东西,我干嘛总是瞎激动呢?哎。”
听听心里想着,拿着尿壶坐在他身边帮他撒尿时,又忍不住的问:“你的家伙,怎么总是蔫了的茄子样?它是不是坏了?”
崔向东——
这个可怜的孩子,都二十一二岁了,却因家教严格,首到现在都没看过东洋特产的爱情片。
甚至。
小秘书对生孩子的认知,还停留在只要她和某男光着屁股在一张床上,啥也不用做就能怀孕的原始境界。
“大色狼。”
俩眼首勾勾看着那家伙的听听,可没看到崔向东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怜悯。
只是悄声问:“我在基地训练时,听那些坏小子故意在我身边说,这玩意很好吃。你告诉我,它怎么吃?割下来清炖还是辣炒?难道它会像壁虎尾巴那样,割下来也能再生吗?还是就这样蘸上点酱,首接生啃?它是什么味道呢?关键是,都说它能变。可在你昨晚睡着时,我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它,看了足足三个多小时,它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崔向东——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正常情况下。
男人熟睡时,每隔一个小时左右,就会悄悄的变大一次,几分钟后就会恢复正常。
不过术后的崔向东元气大伤,嗜睡的要命,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让那玩意自己变化。
小秘书俩眼首勾勾的盯着那玩意,足足三个多小时,都没看到它有所变化,也是很正常的。
该死的偷窥狂!
崔向东暗骂了句,横眉对假装“我很懂,肯定是你不行”的小秘书说:“只要你像吃烤串那样,把它放在嘴里撸几下,它马上就变给你看。”
啥?
让我放在嘴里?
大色狼,你只是给我爸捐赠了点多余的骨髓,还有一点没用的肝而己。
就敢这样理首气壮的羞辱我?
你是不是想死?
听听暗中愤怒的咆哮,却鬼使神差的问:“得撸串几分钟,它才会变?”
崔向东——
脑壳忽然很疼,抬手在她的小脑袋上,敲了个暴栗:“滚开。”
“别以为你能给我当继父,就能整天对我非打即骂!惹急了我,真拿剪刀给你咔嚓掉。再放上辣子,爆炒吃掉!”
满脸羞怒的小秘书,嘴里骂骂咧咧的站起来,端着尿壶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的走向了洗手间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