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性情中人。”
秦安歌这时才打量起宋子洲,最后下了一个结论,弱不经风。
“公子见笑。”秦安歌如此说着,却是没有一点见笑的意思,语气中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可这样的高傲若是融进骨子里的,让人讨厌不起来。
宋子洲笑笑不语。
这样的女子不会和自己有太多的交际,宋子洲又想到了慕容安,心中一动,谁知道呢。未来的事。
“他今天会回来的。”
李淮远说着就走,宋子洲与之并肩,秦安歌见此英眉一挑,再次看了宋子洲一眼,也只是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更了上去。
“他在忙什么?”秦安歌追问。
“自然是改忙之事。”李淮远好笑。
秦安歌嗤之以鼻,打抱不平,“他刚回来,没说什么赏赐,倒是重任加身!”
李淮远觉得好笑,这天下,敢这么如此不讳的讲得这人应该也是极少数的其中之一了,不过这极少数,秦家人可是占了大半。
“你这纱太厚了。”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秦安歌这层纱可是比山都难了。
秦安歌鼻头一蹙,不可否认,半晌,秦安歌有恢复了元气,衣袖一甩,道:“我还不信捂不热这一块石头!”
“这个你可要请教子洲了。”
宋子洲一笑,也不介意,他知道李淮远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真的是字面上的意思罢了。
“哦?”秦安歌看了过去。
“我渴望能见你一面,可我清楚的知道,唯有你也想见我的时候,我们的见面才有意义。”宋子洲开口道。
这话不是他说的,是陆时书告诉他的,当时感触颇深就记下了,可如今看到秦安歌,却又想起了这句话。
李淮远和秦安歌具是一愣,尤其是秦安歌这团火焰,好像要熄灭一般。
李淮远苦笑,“子洲啊子洲,我可不是让你这么教的。”可他却无法反驳宋子洲的话,事实就是如此。
“我们何事有意义过?”秦安歌自问。
“不知。”回答的却是宋子洲,他笑了笑指着门前的河流,这河流也被清理过了,一片清澈,偶尔有锦鲤冒出头,“江南春天的景色很好的。”
“自然是不错的。”秦安歌弯腰拾起一个石子投向水中打散了水中的鱼,鱼儿受惊纷纷潜入水中。
“有人告诉我,锦鲤可以带来好运。”宋子洲笑着摇头。
“子洲信吗?”李淮远问道,却是走上前去看水中的鱼儿。
“叔华可信?”
不等李淮远说什么,秦安歌突然出声,“我信!”
宋子洲笑道:“也和该信的。”说话间,看到一人,宋子洲嘴角的笑又扬起了几分。
呐,这算不算是真的?好像是的。
带来好运的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