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坐而论道,弟子起而行之!”
嬴子婴有些纳闷了,喃喃道:
“啥意思啊,对不上啊,《论语》我也读过呀,不太对劲呢?”
扶苏耐心的解释道:
“先生跟人家讲道理的时候,弟子站在身后,随时准备用板砖偷袭!”
“??????”
我焯?土匪吧?
嬴子婴连忙硬着头皮,冲着秦风赔笑道:
“我也是身不由己呀,还望贤侄莫怪。”
本来都已经做好翻脸准备了,毕竟秦风如今是权倾朝野,不仅三公在手,军队之中也有无数爪牙。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秦风竟是突然朝着自己一笑,道:
“这事儿不是我说了算的。
内阁首相、次相、群相等五人,皆是需要朝臣提名,而后选举过半才可担任。
即便我现在是丞相,可一旦通过了改革法案,我便是待业官吏了。”
眼见秦风没有翻脸,嬴子婴终于是松了口气。
他当即拱拱手道:
“哈哈哈!好说好说!
贤侄真是一心为公呀,愚叔佩服!
今日不早了,愚叔先不叨扰了,明日大朝会见!”
秦风拱拱手,见嬴子婴这幅意气风发的模样,大概也就知晓了怎么回事。
而就在此时,匆匆从行宫出来的赵吉突然看到一个身穿布衣,鬼鬼祟祟的高大身影,趴在城门洞中,伸着个脑袋,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当即怒喝一声道:
“哪里的贼人!大胆狂。。。。。。。陛下!下臣该死!下臣该死啊!”
赵吉人都麻了,整个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抖如筛糠。
你个皇帝在自己家躲着,有意思吗?玩呢?
嬴政老脸一黑,但秦风已经看了过来,他也不方便跑路了。
只好背负双手,尴尬的迎了上去。
“微臣,拜见陛下。”
眼见秦风面无表情,一板一眼的就要拜下去,嬴政赶忙干笑两声,伸手将他拉住了。
“什么话?什么话这是?自家女婿,还拜上了?”
秦风缓缓摇头道:
“有这么算计自家女婿的?”
扶苏顿时尴尬的仰头看向天空,开始数起了太阳。
嬴政面色有些泛红,他开口还想要解释什么,但终究是化为一句叹息,语气之中满是歉意道:
“朕希望你能理解,毕竟这天下已经传出你功高震主、欺君罔上、大权独揽的流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