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胸口,一不小心牵扯到了肚子上的肉,顿时疼的一阵龇牙咧嘴。
可是当他坐到床铺之上,仰面倒下的时候,脸上竟是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有趣。。。。。。。太有趣了。。。。。。。秦风。。。。。。。”
嬴政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帐篷之中,这场闹剧他从一开始就知道。
之所以没有阻止,是因为他也想要看看,徐福到底会如何选择。
只要秦风没有将徐福打死就行。
嗯,要求不高。
嬴政也知道,秦风下手不会这么没轻没重。
就在自己的旁边,多少还会给点面子的。
至于黑牛、铁柱是自己妃子这件事情,嬴政差点就没忍住。
嘴角抽搐着,就想出去剁了这两个夯货!
太丢人了啊!若是传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于一旦?
还特么咖妃?壮妃?
妃你妹啊!
嬴政死死握住“霜之哀伤”,浑身肌肉虬结,几乎要将它掰断。
“不许记录!不许记录!这两个狗东西朕也不认识!更不可能是朕的妃子!”
嬴政压低了嗓音,警告着史官。
史官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这又不是我说的呀,您凶我干嘛呀?
去凶咸阳侯啊,明明是他在造谣。
但史官终究还是将记录下来的片段,给划掉了。
一顿爽和顿顿爽他还是拎得清的。
至于背后有没有自己记录的野史,那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很多时候,野史都是被不能记录正史的史官,悄悄流传下来的。
嬴政摩挲着下巴,沉吟半晌,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徐福此人来历确实不明,但一身才气,堪比年轻时的李斯。
若是心思还算正的话,那么在经过磨炼之后,也可以用上一用。
若是心思不正的话,就交给秦风处理吧。”
嬴政微微皱紧了剑眉,他一向信任秦风。
而秦风显然对徐福有着明显的敌意,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但他的理由站不住脚。
说人家徐福乃是方术士的头头,会来忽悠自己,搞童男童女,骗一大笔钱跑路,炼丹之类。
嬴政也很想相信秦风,但问题是,他说的这些事情,人家徐福都没干呀!
既没有要童男童女,也没有要钱,更不会炼丹。
如此一来的话,怎么能说是在忽悠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