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孔子曾言,打是亲,骂是爱。
你因为跟他亲,所以才打他呀。”
赵佗人都麻了,我真是谢谢你啊!
狗秦风!狗任嚣!
果然,当你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不必跑的比危险快,只要跑的比队友快就行了。
任嚣在心中暗道一声对不住,而后便抡圆了胳膊,开始抽赵佗大嘴巴。
“噼里啪啦”那叫一个响啊!
秦风倚靠在树下,脱下了太监衣服,小声说道:
“还以为太监服是开裆裤呢,不然不方便上厕所呀。
难不成每次尿急的时候,高子哥都尿裤子?”
秦风想到这里,顿时眼前一亮,冲着铁柱喊道:
“快把我的研究发现记录下来,回去发表在大秦日报上。”
铁柱面色严肃的点点头,用那蚯蚓爬的字体,一字一句的记录道:
“中车府令赵高,每日都尿裤子。”
章邯、韩信小心翼翼的来到秦风的身边,低眉臊眼,一副刚过门的小媳妇模样。
秦风叹了口,难得认真的说道:
“不怪你们,没办法。
谁能想到,他们居然敢对屠睢将军下手。
你们两个不过是新军将领,压制不住也实属正常。
赵佗、任嚣这两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好歹已经在军中十多年了。”
说完,眼见天色已经不早。
秦风看向依旧十分卖力的任嚣,和早就已经昏迷过去,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赵佗,淡淡说道:
“黑牛,把他带下去,拿到他与李斯同流合污的证据。”
黑牛搓搓手,满脸兴奋的回答道:
“好嘞!”
任嚣嘴一瘪,差点哭出来,连忙说道:
“秦将军,我们没有往来的证据呀!”
黑牛当即大怒,上去揪住他胸前的**,用力一拧,骂道:
“大胆!你在狗叫什么!
俺还没审呢,你就说没有!
是不是觉得俺是个大傻子?”
骤然遭重的任嚣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那种奇妙的痛感,让他忍不住仰天长啸。
特么太疼了啊!你是狗吧!
怎么还揪人家的**?有毒吧!
“嗷嗷嗷!疼疼疼!我都招了!我都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