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人来了,若是县学中学子知晓您至此,他们必兴奋不已。”
叶凌云听到这位司阍的话语,他便主动问了一句。
“如今县学中还有多少学子?”
“县试邻近,都不曾归家?”
这位司阍听到叶凌云的问话,他没有丝毫迟疑的回应道。
“叶大人,如今尚留于县学中的学子皆是家中拮据的学子。”
“他们在家中备考,为防在县试之前不生冻疮,必要在家中燃起炉火,而这炉火作价又不低,他们如何舍得。”
“而留于县学之中,学子众多,大家三五拼凑燃起炉火,加之县学中学子甚多,阳气如炉,使得房中气温高于外界。”
“在县学之中,亦有学伴在此,大家相互交流,不用闭门造车。”
叶凌云听到这位司阍的话语,他站在门口再次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县学。
自己初至安溪时,县中并不重视县学,县学中的教谕不是懒散,不曾授课,便是拿着四书五经照本宣科,不愿为学子答疑解惑。
当自己与县学中各位教谕交流数次未果,他便知道久病需用猛药,他直接将此事奏明福建提督学政。
请他罢免县学中一位表现最为卑劣教谕的官职。
由此杀鸡儆猴,县学中风气这才好上几分,接着自己更是寻遍安溪县中那些致仕归家的官员。
历尽千辛,终于请动一位从员外郎官职上致仕的官员入县学充当教谕。
叶凌云并不打算入内打扰县学中的学子,正准备转身离开之时,县学内的得到消息的学子都神色兴奋的冲了出来。
当他们看到叶凌云之时,皆面色感激,眼神中满是不舍的朝着叶凌云躬身行礼道。
“学生舍不得大人走,大人您真不能留下吗?”
“大人,学生身体强健,四肢健硕,那县试考棚修与不修,都无碍于学生作答!”
“大人莫走!”
叶凌云听到这些学子的话语,他就知晓有人将自己即将调任晋江知县一事告诉了这些学子。
只是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总是充满了变数,所以叶凌云并不打算回应此事。
“哈哈,本官怎不知你们在说些什么?”
“三日后县试,本官希望你们能给本官一份满意的答卷!”
在场学子闻言,皆躬身齐声道。
“学生必不负大人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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