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琨纠结了一会,连连拍着软榻,无能狂怒:“哎,上天误我!上天误我啊!”
*
上天在帮助宁小茶。
她正喝着酒,忽然狂风大作,黑云滚滚,下起了大雨。
哪怕他们很快上了马车,还是淋成了落汤鸡。
于是,她借着醉意,扯开湿哒哒的衣衫,哼唧唧的:“殿下,衣服都湿了,黏在身上好难受,殿下,帮我换衣服。”
赵征看着她酣醉的媚态,还有若隐若现的美好身段,浑身燥热,嘴里直咽口水。
宁小茶看到了,知道他动了欲,适时地假意关怀:“殿下的身上也湿了,也喝点酒吧,去去寒。”
说着,她寻到酒壶,递给他,见他不接,显然是不想喝酒,也不多说,就闷了一大口酒,堵住了他的嘴唇。
酒水被渡进来。应是果酒,没那么烈,带着水果的甜香。
他很喜欢,贪婪地在她唇里抢夺。
其实也没多少酒,但酒意就是渐渐上了头。
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他不受控制的扯开她身上黏湿的衣服,不,应该是剥开,一层层剥开,像是剥开一个美丽的谜。
终于,谜语解开,入目所及,晃眼的白,刺眼的红,那是他见过最美的身体。
“殿下,我爱你,殿下,好好爱我,求求你~”
她弱弱的声音困在闭塞的马车里。
像他困在她营造的欲的牢笼里。
他们都一身的汗,比刚刚淋雨还湿,两张迷醉的脸紧贴着辗转厮磨,直磨得冒了火,热气腾腾得冒着烟。
“好热,殿下,好热啊,我要热死了,救救我~”
潮湿闷热的环境最容易滋生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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