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昭哂笑一声,去浴室把自己的私人用品拿过来,系数装进行李箱里。
【我只知道,我的丈夫要让他的秘书住进来,给她的秘书养病。】
霍奕修忽然笑了:“这么说,你是承认你不高兴了?那刚才为什么不说?”
凌昭愕然看着他,眼神反问他,她高不高兴重要吗?
她说不同意,有用吗?
霍奕修垂眸看向那行李箱:“东西都带够了?”
凌昭又愣了。
男人蹲下来,把行李箱扣住,拎起来靠着墙边竖着:“今天下雨,而且文欣明天才出院,你还能在家留一晚上,不用急着出去。”
他双手抄兜里,迈步走出衣帽间。
把凌昭气出了眼泪。
她谢谢他全家!
晚上,霍奕修搂着她睡,双手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从头摸到脚,将她折腾了几遍。好像老婆出差,他要素一段时间,提前吃够肉才罢休。
“水真多……”他摸着湿透了的床单,“你欲望大,外面野男人也多,不喂饱你,又要不安分……”
凌昭又气又恼,对着他拳打脚踢的,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胸口上。
泪水滚下来也不松口。
他,怎么能这么欺负人呢。
比起上一世愚蠢的被他们欺负死,这一世觉醒了,可反抗却反抗不了的无力感更让她痛苦了。
凌昭恨透了他,恨不得杀了他。
那一口咬得深,要得重,像是要咬下他的一块肉。
霍奕修的手指搭在她的后脑勺:“还有力气咬人……”
手指从她后脑勺移过来,从他自己的胸膛与她的下巴处穿过去,掐住她的牙关一捏,她不得不松了嘴。
他看她血呼呼的嘴,拇指抹在她的唇上,又抹在自己的唇上,笑得残忍:“这口心头血被你吸了,你就不能再怨我了……”
他的嗓音低哑,眸光暗沉,似修炼千年的妖王,要将她抽血扒皮。
凌昭打了个寒颤,他却只是将她提溜起来,让她去拿药。
等她取了药箱回来,他已经将床单都换过一遍。
凌昭想,是该换新床单,范文欣来了,这房间里什么都该换新的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之后,霍奕修没有急着去公司,而是返回卧室。他把凌昭收拾的行李箱提下楼,送她去酒店。
霍母没说什么,反倒是说,如果缺了什么物件就别回来拿了,说商场什么都有,正好换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