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哑巴,能跟谁说呢?
那时候,少年少女在那间小小的房间里,小凌昭清理了他身上所有的伤,帮他上药。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会坐在一起,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陪伴着。
他们的开始不美好,可是也算经历过秘密,有过和平共处的时间,即使后来他被逼迫跟她结婚,日子也是平静如水的。
谁能想到,她所想象的平静下面,会是他对她那么浓烈的厌恶,竟然是将她拘禁到死。
谁又能想到,重来一世,是她举起刀让他流血?
凌昭微微恍惚,重复着擦拭的动作。
从她拿着棉球擦拭的那一刻起,男人凌厉严肃的目光就软了。看着她埋头擦拭的模样,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玉兰花香,另一只手不自觉抬起,想摸一摸她的头发。
只是在女人收拾药箱时,那只手迅速放下,好像什么都没做。
他看一眼重新包扎起来的手臂,冷声道:“真够狠的。”
凌昭淡漠看他一眼,剪纱布的剪刀冲着他比了比,要再戳个窟窿吗?
霍奕修皱眉,漆黑的眼露出几分失落:“你就那么恨我?”
凌昭第一次从他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色。
霍奕修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就算是对着那些权贵也从未有过讨好谄媚的一面。他跟人求合作找投资,被人数次拒绝,也从来不知失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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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自信仿佛刻在骨子里。正是他太自信,才会一次次在她面前说,她离不了他。离开他,她活不下去。
可是这时候,他竟然问出了这个问题。
不该恨他吗?
有些话就差一张嘴说出来了。
可惜她是个哑巴,手语是无法表达她曾经经历过什么的。
凌昭深吸口气:【去医院重新处理一下吧。】
她抱着药箱离开柜台,霍奕修看着她的身影,正要说话,手机响了起来。
显示的是范文欣的名字,霍奕修有几分烦躁,但还是接了起来。
范文欣急切的声音传来:“你的身体还没好,怎么能离开医院呢?”
“我没事。”男人看着凌昭的身影。
她坐回那张做衣服的长桌,拿起了针线。霍奕修把电话挂了,走到她面前。
凌昭当他不存在,注意力全部在衣服上面。
霍奕修的唇线抿紧,手指蜷了起来,过了会儿,他开口:“我的衣服脏了,你就让我穿着这身脏衣服去医院?”
凌昭抬头看他,不可以吗?
男人皱眉,语气不耐烦起来:“给我换洗的衣服,我要洗澡。”
说着,他往二楼去。
他知道凌昭在这里装修了独立房间。
凌昭本不想管他的,可他说了什么?洗澡?
就他那样子,能洗澡吗?
凌昭追上去,男人在房间,正好脱衣服。
沾了鲜血的衬衣丢在地板上,只着一条西裤,露出清瘦白皙的上半身,手臂上围着一圈白色纱布,整个人散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戾气。
又因为伤病,露出一股颓靡感,好像能随便欺负。
他淡漠看她一眼,解开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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