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胸口的剧痛,再次调动灵力准备迎战,眼中透出坚定的决心。
然而秦朗却伸手拦住他,低声道:“孟家主,今天不必在此硬拼,陆家自会为今日之事负责。”
秦朗的声音虽然冷静,眼神却不容置疑,孟家主怔了一瞬,最终缓缓点头,收起灵力退到一旁,表情依然充满不甘。
陆家主脸上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眼神从秦朗和孟家主身上缓缓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之意,语气冷淡而刻薄。
“孟家主,看来你不过是个无能之辈,就连自己请来的走狗都不顶用,带上这样的人,难怪会败得一塌糊涂!这就是你孟家的人才?这点能耐也敢和我陆家叫板,真是笑话!”
他话音一落,目光犀利地盯着秦朗,嘴角带着冷笑:“你呢?不过就是仗着一点小医术混饭吃的外人,居然也敢搀和到孟家和我陆家的事情中来?你不过是人家的仆从罢了,难道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区区医师而已,也妄图指手画脚,简直可笑至极。”
陆家主的每一句话都像锋利的刀锋,意在狠狠刺伤秦朗和孟家主的自尊。
他的语气冷嘲热讽,每一个字都透出轻蔑,尤其在称呼秦朗为“走狗”时,语调更是满含鄙夷,仿佛根本不把秦朗放在眼里。
话音刚落,一旁的陆清涵被父亲这番言辞惊得脸色煞白,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慌乱和惊讶。
她从未见过父亲这般咄咄逼人,更没想到他会这样刻薄地辱骂秦朗。
陆清涵急忙上前,拉住陆家主的衣袖,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父亲,您怎么能这样说话?秦公子他并非仆从,他可是救过我的恩人!”
她努力压抑着心中的焦急,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劝阻:“父亲,您怎么能把话说得这么难听?秦公子乃是医者,品德高尚,岂能被我们如此侮辱?他帮孟家,是出于道义之心,而并非像您所说的那般。”
陆清涵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父亲的表情,声音中带着祈求之意。
“父亲,您就不要再说了,莫要因此激怒孟家和秦公子,对我们陆家也没有任何好处啊!”
陆家主皱了皱眉头,显然有些不耐烦,冷冷瞥了陆清涵一眼:“清涵,你懂什么?我们陆家势力庞大,还需在意这些人的感受?”
他摆摆手,不以为然地道,“区区秦朗,不过是医术稍有长处罢了,就算我说他两句又如何?他还能反过来对我们陆家怎么样不成?”
陆清涵被父亲的话气得心中发寒,眼见两方冲突逐渐升级,孟家主和秦朗的表情越来越冷峻,暗暗心焦,但她一时之间又不知如何劝说父亲。
她只好轻声道:“父亲,您若这样继续下去,只怕会将我们陆家推向不必要的争斗之中……这种事情,还是慎重为好啊。”
就在陆清涵劝阻父亲的关键时刻,陆清雪从人群中走出,神情冷淡,眼中透着一丝不悦,扫了一眼陆清涵。
讽刺道:“妹妹,你到底站在哪一边?怎么居然向着一个外人说话?我们陆家和孟家的恩怨,你一个陆家的人不向着自家人,却在这里为秦朗这个外人辩护,真是让人不解!”
她的声音里满是质疑,目光灼灼地盯着陆清涵,毫不掩饰自己对妹妹立场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