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周末又做了一次检查,控制的不错。
李庚这才敢把岳父母接了过来。
最严重的那几天,宋子鹤说,除非我死不能给我父母打电话。他们肯定受不了。
李庚也不敢打电话,当时宋子鹤带着氧气罩身上插着管子,他看着都心惊胆战,岳父母看到了能哭晕过去。
宋子鹤父母在医院照顾儿子,李庚这才有时间出去办事,回到家阿姨擦着手出来赶紧汇报。
“又有几封信,我都给烧了。”
“每天早上的报纸都提前翻翻找找,只要还是那种信都提前烧了,别和子鹤说。”
李庚再三叮嘱,这种东西的出现就是恶心宋子鹤的,睡得好吃的饱大清早的就看到露骨恶心的东西,一天都没有好心情。
宋子鹤在医院里他什么都不想,一心扑在宋子鹤身上。天大的仇恨他也没心思去搭理,等宋子鹤康复出院,他不把严松弄死就对不起严松这么多年来的作死恶心人。对,还要把他眼珠子抠出来,让你看,看!
宋子鹤骄傲,心气高,他这脾气受得了这种羞辱吗?更别说这种羞辱远没结束,一再的蹦出来让他想一次。
就好像吃了半条虫子,吐了刷牙漱口也许会恶心几天,但过了就算了。如果这半条虫子天天跑到餐桌上,这就是个问题。
一开始宋子鹤是恶心,时间会淡化这件事,这三年严松出于报复,自身的变态欲望,不断跳出来蹦跶,不解决不行了。
“知道知道,肯定不说。”
“秘密的解决了就行了。他吃的还是不多,大夫说要增加点营养,放点人参熬点汤吧。我出去一会回来就拿。”
阿姨赶紧进厨房准备汤,李庚换了身衣服去找边岸。
边岸虽然没能彻底解决问题,但是他的意见和治疗让宋子鹤改变很多。很值得信任的一个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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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岸看到李庚来也有些惊讶。
“子鹤出事儿了吗?”
“在医院接受治疗。”
“我这就去看看他。他在医院肯定无聊了。”
边岸以为李庚是找他和宋子鹤聊天的,李庚却等到小护士离开以后这才开口。
“我希望咱们这次交谈是秘密的,你知我知就好。你也别写什么病例,什么心理分析报告。就当我们两口子的好友,我和你说点事儿。”
“好。”
边岸起身把手机电脑录音笔全都关了。
“我这里隔音,你喊出来外边也听不到,可以放心大胆的说。”
李庚有些难开口,但是想把宋子鹤心里的创伤安慰好,只有边岸这种专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