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闹离婚不就是这点事儿吗?宋子鹤处心积虑的不就是这点事儿吗?
既然他知道了,那就挑明了,就是借着离婚的幌子恋爱,怎么了?
你放不下我,我还爱着你的,那就再爱一次啊。
宋子鹤笑笑没说别的。伸个懒腰心口闷疼了一下,动作发僵把胳膊收回来。
“知道就知道吧。回家我的事儿多着呢。”
“干嘛去啊,让你静养了。”
“李庚心太软,打断他的腿这么轻的惩罚我可不答应。养好身体收拾死他们。”
打一顿这事儿就了了?那些惊吓,身体上的疼痛还都在呢。他能就这么吃了闷亏?开什么玩笑。
齐承点着宋子鹤的鼻子想骂人。
“宋子鹤你要死了到阎王爷那别说我医术不精没把你治好,你是累死的啊,老子不给你背这个锅!”
“死不了,哪那么容易死的啊。”
宋子鹤一点也没往心里去,从那次饮酒过度骤停以后,医生都说你要注意休息要注意心脏,不也活得挺好吗?啥也不干在家躺着?他是那种人吗?
收拾东西回家,宋子鹤精神头不错,也不用扶也不用抱,经过甜品店还要吃奶油蛋糕呢,被李庚制止,奶油对心脏病患者来说少吃为好。买了个大西瓜这才让宋子鹤高兴了。
背后放了两三个抱枕,扶着宋子鹤坐下。
“你回去吧,我没事了。”
“也行,那我先回去。有事儿你给我打电话啊。”
李庚都没坐沙发,进来没超过两分钟,干干脆脆的走了。
阿姨拿来水果都有些奇怪,李庚就这么走了?宋子鹤也有些纳闷,走得好干脆啊。
李庚回到单身公寓,他把自己住的地方当成大车店,一个礼拜不准回来住一次,回到家就在家里绕圈,看看电表盒子,看看煤气管道,看看水管,选了再选。
扯下窗帘扔到地上,给点着了。
他就坐在一边看着厚厚的窗帘在地板上燃烧,铺的木地板,木地板都被烧的眼瞅着冒烟,再不救火估计房子都会引发火灾,这才拎起一边的水桶开始扑灭窗帘的火。拿着水管子在地上冲,客厅,卧室的地板都被泡了,把没有燃烧干净的窗帘撕成一条条的,弄的两手黑,在墙上盖了几个黑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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