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警察来问,怀疑他杀,问道李庚头上,李庚也有充分的理由证明自己无辜什么都不知道。首先,李庚也在专心闹肚子啊,他在发烧,拉肚子发烧快脱水了,怎么有体力有精力去杀严松?他也是病人!再强壮的人拉肚子也手脚无力。
其次他在角落里,他进洗手间的时候压根不知道洗手间里还有别人。楼上的洗手间坏了,他下楼来上厕所。上厕所还要认人交朋友吗?
再来灯突然灭了,还以为是电线短路呢。也没在意,至于听没听到凳子摔倒的声音?好像有吧,砰地一声,没在意。
至于那老头?那老头天亮就办理出院,外地人,出院就回老家。
就算是法医尸检,也没关系,他不是直接勒死,他是把严松吊起来的。
从脖子后头直接勒死,淤痕在后脖子处十字交叉。
吊起来的淤痕,是从耳后朝上。
哦,最关键的,他在严松的病号服口袋里塞了一封遗书,特意找人模仿严松的笔记写得遗书,就凭这份遗书,警察也会判定严松是自杀。
李庚握紧拳头,血管显露出来,把针头对着刚才的针眼又插进去,他不是护士,自己给自己扎液,血管一下就扎穿了,手背鼓起来。李庚把针头再次拔掉,看,他自己上的厕所,针头跑了,他病的不轻,他真的没体力。
一切都在计划中,吊在那的严松很快就会死。
李庚算的时间很好,可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大半夜上厕所的人会这么多。
他算这会有人来上厕所,但晚上来上洗手间的人不会很多,他也等,等人发现吊死的严松,然后医院乱了,病人医生护士的都围观,他趁乱离开。洗手间没有监控,乱七八糟的人都围拢过来,他凑热闹的看看,没人会怀疑他的。
可这个发现严松吊死的人来的太快,李庚刚把针头拔掉,想等等,就有人推门而入。
李庚眉头一皱,听到有人嘟囔着,怎么没有灯啊,洗手间的灯一亮。紧跟着就是一声惨叫。
这人来的太快了,迟到五分钟再来,确保严松死的透透的。刚把他吊上去没几分钟呢,能这么如愿的死掉吗?
医生护士护工还有其他的病人都冲过来,洗手间内瞬间人满为患,医生真是好医生,把严松解下来就挪到病床上,马上开始急救。又是心外按压又是打氧打强心针。
这个楼层的家属病人都在病房外围着,交头接耳小声讨论,一问谁啊,有人扁着嘴嫌弃的说就前几天自己把自己掰断了,那个性变态。没人惋惜,只是冷笑一声,该,活不下去了吧。换成谁也没脸活着。
很快警察就来了,看看现场,问问医生,护士拿出那封遗书,警察判定是自杀。
“不是,我不想死,我,有人害我!”
严松还真没死,在医生眼里,万恶不赦的人,还是要救。
“谁杀你啊,你就连遗书都写了,现场也勘察了,你伤口也验了,是不是上吊以后不想死,所以胡编乱造掩盖自杀的事实?行了啊,你要为你做的事负责,你也要为你父母负责,死能解决一切吗?”
警察嫌弃,但没办法,还要劝说几句。
虽然所有人都巴不得严松早死早超生,但职业关系着,医生警察都要做分内的事。
李庚真后悔,怎么就没早去几分钟,怎么就没有用到刺破他心脏?让这个祸害又多活几天。
没关系,这次不成功,他出院以后继续折腾他,往死了折腾他!
“阿庆,我姐呢。”
李庚一天给他姐打个电话。现在不是以前了,他时刻关心大姐的身体。
“睡了。她这些日子一直喜欢睡觉。”
“那你们什么时候去找子鹤?这都过去好几天了,还没玩够呢?”
“没走几个地方,这才走两个城市,她想玩,玩一会就犯困。走走停停的也没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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