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结婚了,不要特殊服务,滚!”
蒙住脑袋继续睡,谁知道敲门声越来越急,从敲门变成了砸门。
宋子鹤火了,妈的,你们还要什么业绩啊?不做这单生意回去扣奖金怎么地?
找了一圈,从柜子上拿起一个烟灰缸拎在手里,大半夜的别中了仙人跳,万一一开门的有人闯进来抢劫呢。
“子鹤,子鹤,你在里边吗?子鹤你给我开门!”
砸门声里有些急切的喊声,宋子鹤一听,卧槽,李庚?
七八百里路啊,他怎么来了?
赶紧打开门,李庚一个健步冲进来,幸好宋子鹤开了玄关的灯,也幸好酒店走廊的灯也很亮,不然开门就一个人影扑进来,宋子鹤绝对一烟灰缸把他开瓢!
宋子鹤被李庚紧紧抱住,李庚一脚踹上房门,铺天盖地的一顿亲吻,逮哪亲哪,亲鼻子亲嘴巴亲脖子,揉着宋子鹤的屁股就要把手伸进去。
“卧槽你嗑药了啊!”
宋子鹤推搡着他,疯什么疯?大半夜的跑过来就是准备打一炮?他要是真的吃了不该吃的,绝对把他丢浴缸里用冷水泡一晚上。
“子鹤我想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出国不要我了!”
李庚紧紧抱住宋子鹤,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抱着他的身体,熟悉到骨子里的人就在怀里,就像干涸的大地被一场雨滋润,就像走失的孩子找到父母,就像炸起来的逆鳞被抚顺。
终于踏实了,到嗓子眼的心脏落回原处,脚踏实地的感觉。
“我不是告诉你我要和小画家家里沟通吗?两三天我就回去了,你大半夜的跑来干嘛呀。”
“我想你。特别想你,想得不行了。”
死死地盯着宋子鹤,手臂搂着,眼神裹着,那样子眷恋痴迷。
“我总是不踏实,你在家我还没这感觉。你不在家我就感觉和做个梦一样,就怕梦醒了你还在国外。所以我就来了,看到你抱着你,我踏实了。”
宋子鹤好笑又心疼,伸手把他抱到怀里。亲亲他的耳朵,轻拍着他的后背。
“只是出差,很快就回家了,我也想你了。”
李庚的惶恐不安只来自于宋子鹤,宋子鹤和边岸说过这件事。边岸说这是爱你的一种恐惧。因为失去过你,他知道这其中有多痛苦,知道多难以挽回,所以他把这种恐惧记在心里了,稍微你有那么一点要离开他独自远行的苗头,李庚就会陷入这种恐惧。
喜欢都给老子靠边站()都给老子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