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休息后,队伍重新集合,这次常宇这次打开窗户说亮话,点明四天后郊外还要打一场,还是那波人,而且必须打赢,并且不准许任何缺席,任何人以任何借口怠战,将会被杖毙!
是的,没听错就是杖毙。常宇决定要给他们灌输一种规则:怠战,惧战,临阵退缩皆是违反军令,杀无赦!
这话果然让众人变得清醒起来,常宇也不废话,开始教习实战技巧。
“记住,要利用你们体格的优势,明明仅靠身体就可一下撞飞对方,为何还要费劲和他掰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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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宇就这样一边讲解,一边让他们捉对练习,如何最简单,最有效的摔倒,击倒,制服对方!
记住,在绝对的速度,力量和技术下可以击倒任何对手,如何成为拥有强大的力量速度和技术,除了训练就是实战,只有通过实战的检验你才可以称为强者,其他那些花架子都是狗屎,狗屎!
常宇不是看不起那些摆花架子的高手,而是看不起只会摆花架子还各种厚脸皮的吹嘘,纵观古今,哪一套拳术的创立不都是经过实战检验而来,而且几乎都是从军中传出来。
但后世的传统大师有几个实战过,养花喝茶遛鸟摆几个pose就天下无敌了?理论讲的一套套,招式也起的威风凛凛,但随便找个小混混都能打的狗吃屎,却还大言不惭的厚脸皮,xx式xx拳创始人……
草栏场内呼喝声起,常宇穿插其中不时的指导,训斥,演练,完全没注意朱慈烺已经静静的看了他十多分钟。
“你找我?”朱慈烺打了招呼,并未因为常宇让他来见而有什么不快。
“找个地方说话,有场大戏要你参演!”
一听大戏,朱慈烺原本还算平静的眼神立刻闪闪发光:“有银子赚?”
“金山银山”常宇边说带着他就近朝草栏场对面的御马监衙门走去,朱慈烺激动用力的握了握拳,脚下如飞。
“清场”常宇刚跨进御马监衙门便低喝一声,衙门大堂的几个当值太监,匆忙施礼离开,常宇伸手抓住一个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太监飞奔而去,常宇关上大堂门,招呼朱慈烺坐下。
“快,快说演什么大戏?怎么玩?”堂内就剩下俩人,朱慈烺按捺不住激动。
“今晚你抽个机会入后宫去见皇爷,把拳赛的事情说与他听”常宇忽然正色道。
啊,朱慈烺大惊:“这,万一父皇震怒,后果不堪……”
“不,皇爷不光不会震怒,还会转怒为喜,甚至会大赞于你”常宇说的很肯定,朱慈烺有些疑惑。
“现在朝廷是不是缺粮饷?”常宇决定不卖官司了,朱慈烺嗯了一声使劲点点头:“国库已空”。
“我开盘不到几天而已你知道赚了多少?”常宇笑问,不待朱慈烺回到,伸出四个手指头:“四千两!”
额……朱慈烺咽了咽口水:“这么多,不过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宫中太监宫女不下万人,身家综合不下百万吧”常宇道:“明要自然没人给,皇爷让那些皇亲国戚捐饷都收效甚微,也不能明抢,更不能抢这些宫中人,但若是赌钱输的呢?宫中这么多人,哪怕有三分之一甚至五分之一参与,每天收获也是不小”
朱慈烺终于反应过来了眼睛亮了,随即又道:“但这事不一定要告知父皇知晓啊,只需扩大场地便可”。
朱慈烺摇摇头,心想这小子还是嫩啊:“皇爷早晚要知晓,不然咱们弄了银子送过去难道说天上掉下来的,既然早晚要知晓,不如提前告知”。
朱慈烺恍悟点点头。
“但最重要的原因是这戏要唱大,还需皇爷参演”常宇这句话把朱慈烺震的七荤八素:“啥,要父皇参与,怎么可能,父皇操劳国事已经够忙的,而且即便不忙国事也不参与这事”。堂堂一国之君和太监赌银子么?成何体统。
常宇笑了:“你说了皇爷一定会参与,而且很乐意”
看着一脸肯定的常宇,朱慈烺又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