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放冷哼一声,脸上闪过轻蔑之色。
“皇子又如何?”
“左大营在老子手里面一天,他元昂都得给老子几分薄面!”
“惹急了老子,造了他的反不说,还可以给北荒人带路,攻破囚牛山和蚌山!”
陈天放昂起头,鼻孔都快要扭到天上了。
兵权在手,他自然无所畏惧。
“将军,将军,四殿下他们来了。”
这时,在前面负责打探消息的探马,急匆匆的跑到陈天放面前。
陈天放撇撇嘴:“来就来了,你慌什么?”
“去,传我命令,左大营列队迎接!”
吩咐完,陈天放这才从亲信副将手中接过兜鍪,不情不愿的扣在头上。
不多时的功夫,渡鸦军由远及近,来到了陈天放面前。
“末将陈天放,率领左大营全体将校,恭贺四殿下凯旋而归!”
陈天放骑着马,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朝着元昂拱手施礼。
反观元昂见到陈天放的第一眼,原本一脸和煦的笑容,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陈天放,你好大的胆子!”
元昂一声厉喝,吼得陈天放一脸懵逼。
“四殿下,您这是何意?”
元昂冷声道:“陈天放,你又何必装傻呢?”
“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你自己不知道?”
陈天放听得一头雾水,可心底却升起一丝丝不安的预感。
元昂刚一回来,就兴师问罪,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只是不直到,这个混蛋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四殿下,末将当真不知道。”
“不如您明示如何?”
陈天放强压下心头的不安与怒火,勉强挤出一丝丝笑容。
元昂一招手:“来人,将参奏陈天放的折子,给本皇子抬上来!”
抬上来?
别说是陈天放了,就连左大营的将士,也都震惊了。
是有多少奏折,还用得着抬上来啊。
哐当!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几名渡鸦军士兵,把一个大木箱抬了出来。
“陈天放,这里面装着的,全都是霸州百姓与官员参奏你的奏折。”
“这些年你在霸州,杀良冒功,欺压良善,贪赃枉法,那一桩桩、一件件的罪行,要不要亲自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