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食物有了另一人的加入,很快就消灭的一干二净。
沈时宴像吃饱的猫一样懒洋洋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肚子上慢悠悠揉着。
他打了个饱嗝,幸福道:“好吃,好撑。”
对面的男人站起身来,沈时宴不清楚对方要去做什么,但现在的他不想动。
他只能听见客厅有抽屉打开合上的声音,以及男人走回来的脚步声。
“把这个吃了。”
顾景城将一盒东西丢到沈时宴的面前,沈时宴定眼一瞧,是消食健胃片。
他慢吞吞坐起身来,伸手勾过消食健胃片打开按了一颗丢进嘴里咀嚼:“你要吗?”
顾景城睨了眼,拒绝:“不用。”
他找出这东西就是给沈时宴吃的,他今晚吃的太多了,如果不消化好很容易积食,对胃不好会肚子疼。
沈时宴点头,他把消食健胃片拿起打算放回去,却被顾景城给制止住。
“带回房间,晚点要是还没消食就再吃一颗。”
沈时宴点头:“好哦。”
他脚步一拐,顺势上了楼。
推开房门,有一种久违的感觉。沈时宴恨不得立马扑到床上狠狠蹭一蹭舒软的床。
他转身拿了一套睡衣去浴室。
……
凌晨,窗外的天还暗淡未明,弯弯的月光发出皎洁的照亮这一片夜幕。
沈时宴是被疼醒的,准确的说是肚子疼。
他漂亮的脸蛋在黑暗中苍白的如同白墙,冷汗不断冒出,他想伸手去触碰床头灯的开关,可稍微一动疼痛就更加剧烈。
沈时宴现在很后悔,要是知道会这么痛,他就不该吃那么多。
他一只手无力放在肚子上揉着,试图缓解疼痛,但效果甚微。胃就像被机器绞在一块,一阵一阵的,一次比一次凶猛。
黑暗中,全身被冷汗浸透的少年勾到手机,他眼里闪过一丝希望。
他穿越过来,唯二靠得住的人是顾景城与谢晓。这个点谢晓赶过来比顾景城从隔壁过来要晚上一个多小时,何况来了也不一定能进来。
沈时宴拨通了顾景城的电话——
凌晨4:54,医院的病床上躺着一个瘦弱的少年,他的手上扎了针。
男人看了眼少年才将灯关掉走出房间,他的身影走向医生的办公室。
中年医生坐在办公桌前,看到来人一点也不意外。
“你们年轻人啊总是暴饮暴食,这是我这个月不知道第几个住院的。”医生摇着头,“看你两者关系应该是兄弟吧,怎么当哥哥的也不知道看着点。”
顾景城没开口,听医生数落。
等奚落剜,顾景城这才开口请教:“他这个情况想要注意些什么?”
医生叹了口气,将沈时宴的病情和以后的饮食都说了一遍,还不忘叮嘱以后怎么养胃比较好。
顾景城手机的备忘录飞快将这些都一一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