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纠结了许久,还是决定问问三个人里和维奥莱特最熟悉的罗恩:“罗恩,那位拉文克劳的学长,好像和薇薇姐关系很好?”
罗恩一脸“这不是废话吗?”地回答:“那当然,他们的父母关系很好,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当然比其他人都亲近。”
哦,发小啊,那难怪。
可是,发小会手牵手入睡的吗?
赫敏觉得没这么简单。
埃里克看了看距离下午第一节课还有不到十五分钟,才依依不舍地背起书包,轻声对庞弗雷夫人说道:“我得去上课了,维奥莱特就拜托夫人您了,我下课后再过来。”
庞弗雷夫人挑了挑眉,其他毛头小子瞎了,她可是耳聪目明,自然发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
这个赫奇帕奇的女孩时不时就横着进医疗翼,绝大多数时候都是眼前这个拉文克劳男生陪着的,她可以说是看着两人越走越近,关系越来越黏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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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从年轻一路走过来的,不会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噢,当然,她是我的病人,这是我的职责。即使你不这么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上课的时间越来越近,在庞弗雷夫人的驱赶下,埃里克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还顺手帮庞弗雷夫人拉走了双胞胎。
在他们一行人悄然离去之后,医疗翼恢复了昔日的静谧。那阳光缓缓穿越窗户,其照射的角度在时间的推移下悄然变换,那原本耀眼的光芒也在悄然间沾染上了一层温暖的橘黄。
正当庞弗雷夫人悉心梳理着历年的病历时,医疗翼的门被悄然推开,透过狭窄的门缝,一个身着深绿色斯莱特林院袍的身影,仿佛一只鬼魅般的猫,悄然无息地滑进了医疗翼。
尽管来人已经将动作放得很轻,可医疗翼实在太过安静,一点点响动都会显得那么突兀。
听到皮鞋轻叩地面发出的响声,庞弗雷夫人从满桌的病历中抬起头,感到有些意外:“你……”
然而,还没等庞弗雷夫人的话说出来,那人便迅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摇了摇手中的用精致的丝带绑着的鲜花,又指了指在病床上熟睡着的女孩。
庞弗雷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不得了,又来一个。
病床上的少女在被窝里缩成一团,睡得香甜,一缕阳光透过窗户轻轻洒落在她的透着浅浅粉色的侧脸上,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特伦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去轻轻触碰那宛如蝴蝶翅膀般纤长的睫毛。
然而,就在他即将触及的瞬间,一个白色东西闪电般出现,“pia”地一下将他的手无情地打开了。
特伦斯被唬了一跳:……什么东西??
惊疑不定地仔细审视着病床,随后,眼尖的他发现了被子下有一团诡异的凸起,似乎是感觉到他的视线,那团凸起似乎带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焦躁,不安地在被子下轻轻扭动,仿佛试图逃离这令人不安的注视。
特伦斯眉头一跳,心里对刚刚袭击自己的东西已然有了大致的猜测。他谨慎地回过头去,确保庞弗雷夫人并未注意到这边的异常,然后才缓缓地再次伸出手,作势要去摸女孩的睫毛。
被子里的东西见这个不速之客居然还敢来冒犯,二话不说,再次闪电出击。奈何这次特伦斯早有防备,找球手那敏捷的反应能力和闪避能力让他不仅轻松地躲过了袭击,还反手象抓金飞贼一样,精准地抓住了袭击者的……爪子。
被窝里的芝麻:!!!!放肆!!!!
特伦斯垂眸看着自己手中那挣扎着要收回去的白手套爪爪,比他见过的猫狸子都大只,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显的笑意。
果然是她那只胖得跟小猪似的猫,也不知道是怎么溜进来医疗翼的。
眼见着芝麻的挣扎愈发用力,维奥莱特眼睑微颤,特伦斯心道不好,连忙松开手中的大猫爪,还欲盖弥彰地掖了掖被子。
好在维奥莱特并没有醒来,嘴里嘟囔了句什么,把脸往被子里埋起来一点,继续沉沉睡去。
特伦斯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时,庞弗雷夫人轻咳一声,声音不大,并没有吵醒维奥莱特。特伦斯循声回头,正好看到庞弗雷夫人肃着一张脸给自己打眼色。
他该走了。
特伦斯颔首,伸出一根手指,表示自己知道了,再给他一分钟。
也许是同为斯莱特林,特伦斯小小的请求得到了庞弗雷夫人的首肯。他先是把自己带来的鲜花小心地藏在其他人送来的花束中,然后在书包里翻找了一会儿,把下午那节古代如尼文课的笔记拿出来,塞到了维奥莱特的书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