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二夫人就等着抓温姨娘的错处呢,这回穗儿落到二夫人手里,必定没有好下场,奴婢看她的意思,是要好生折磨这穗儿一番的。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温姨娘不占理,也救不了她。何况二夫人身边的东菱还被孙兴给掐死了。”
蘅芜听长宁这么说,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菘蓝,你之前看的话本子,是从哪里拿来的?”
菘蓝愣住,张了张口看向李清懿,“姑娘,奴婢……奴婢是从静姝哪里拿的……”
蘅芜急切道:“我记得你说三姑娘身边的静姝时常出入锁春院,与穗儿好像很熟?”
菘蓝还没开口,寒江就在外面禀告:“姑娘,郡主身边的秦嬷嬷来了,说让姑娘带着菘蓝过去一趟。”
屋里众人闻言,面色顿时绷紧,菘蓝更是一瞬间白了脸。
李清懿站起身,看了菘蓝一眼,对外面说道:“知道了,我马上就过去。”
菘蓝扑通一声跪下:“姑娘,奴婢虽然看了几回书,但绝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奴婢敢对天发誓!”
市井说书乃是寻常百姓之乐事,也常有话本流行,不识字的,常拉着人给讲一讲,不仅丫头婆子们喜欢,像李清懿这么大的闺阁想娘子也常常拿来看个热闹。
只不过,江湖侠客奇闻异事的也就罢了,像那种花前月下秀才小姐暗中私会的,是万万不行。
魏兰尔常来找李清懿,丫头们便也相熟了。
虽然彼此有防备,但也时常说些没妨碍的趣事。
菘蓝从静姝那里得了几本杂书来看,李清懿是知道的,可她也叮嘱过,万万不能有出格的话本,免得被人拿了把柄。
李清懿伸手拽了菘蓝起身,说道:“你是我的丫头,我当然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过,这件事既然沾上了,就没那么容易说清楚。你跟我说明白,你跟穗儿来往过几回,有没有其他人看见你们往来,那样的书,你到底看没看过,房里可还有么?”
菘蓝赶紧摇头:“没有,奴婢没有跟穗儿私下里见过面,只是跟静姝说话的时候看见两回,那话本子,姑娘也都是过眼了的,奴婢绝对没有私自在翻看其他的书!而且这段时间魏府的的事情又多,奴婢连静姝也没怎么说过话。”
“你跟静姝为什么格外熟识?”
“静姝是奴婢的同乡。”
李清懿见她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皱眉道:“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这副样子,就是没错,也让人觉得有错。”
菘蓝闻言抿了抿唇,连忙拿出帕子将脸上的汗擦了,深吸几口气,强子压下心中的惶惑不安,说道:“奴婢明白。”
既然找上了她,必然是穗儿那里说了什么,她若是一副心虚的模样,无疑等于直接承认了。
李清懿见她镇定下来,说道:“走吧,咱们见机行事。”
锁春阁中,老夫人等人都在。
院子里除了被打断了腿痛到昏厥的穗儿,还一溜儿跪了十来个婢女。
魏老夫人坐在廊下放置的椅子上,沉着脸看着她们。
温姨娘跪在她不远处绷着面色一言不发,而二夫人站在老夫人身后,怒色中藏着一丝解气。
李清懿进了院子,一打眼将众人的面色收在眼底,缓步走过去一一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