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有人端着枪冲过来,已经鬼影都找不见。
……
阿加塔惴惴的坐在床上等了十分钟。
咔哒一声,门锁转动,房门猛地被推开,紧跟着冲进来一大群荷枪实弹的边防军。
“啊——”
阿加塔一声撕裂般的尖叫。
她哪见过这个场面,险些以为自己被打成马蜂窝了。
但谁也没开枪,只是迅速搜索了整个房间,包括窗台上都仔细检查,有没有鞋印。
结果除了阿加塔,没有别人。
房间门重新被关上,为首的英俊军官,冷峭地看着阿加塔。
阿加塔也呆呆的看着他,好似已经痴傻。
“你认识我?”军官问。
阿加塔浑身一颤,脊背冒出一股凉气,哆嗦着嘴唇道:“你是马克西姆。”
“啧啧,还真认识。说吧,你的同伙在哪?”马克西姆目光透出杀机。
“这件事有点复杂,能不能让我从头讲?”阿加塔怯怯地问。
马克西姆凝视了她三秒,确定不是拖延时间,便点点头:“讲。”
阿加塔便从听到枪声讲起,一直讲到臧鸿离开,她果然没提名字,其余一字不露,包括她要坐爱,同时还描述了一下臧鸿的长相。
马克西姆定定地看了她十秒,阿加塔虽然害怕,却没有心虚,就这么看着他。
“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马克西姆终于开口。
阿加塔松了口气,“谢谢。”
但下一瞬间,马克西姆蓦然掏出手枪,顶在她的额头。
阿加塔一下子就吓尿了,冒着热气的液体顺着丝袜淌了一地。
马克西姆眉梢都没动一下,冷酷地道:
“你不该欺骗边防军,也不该问军事机密,帮助间谍就是叛国!”
砰!
一声轻响。
阿加塔栽倒在床上。
马克西姆收起枪,淡淡地道:“收队。”
一个手下立刻献殷勤,提醒道:“那个人肯定是臧鸿,要不要抓起来?”
“玛德,你脑袋进屎了?”马克西姆骂了一句,“阿加塔死了,谁能证明他是臧鸿?”
那手下顿时全身冒汗,马屁正拍马蹄子上,原来马克西姆是替臧鸿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