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国昌一听,我用你告诉,去鸿胪寺的道我比你还熟呢。
见问不出来什么,朴国昌便直接去了鸿胪寺,找到一个值守的书吏,问道:“我乃朝鲜使臣,特来拜会鸿胪寺卿。”
书吏摆了摆手,“鸿胪寺卿的职位暂时空缺,你要是想拜访,就等到新的鸿胪寺卿上任之后吧。”
“那敢问鸿胪寺少卿在吗?”
“鸿胪寺少卿的职位也是空缺。”
书吏说的倒是实话,近期在朱由检的要求下,吏部和都察院来了一次京察,罢黜了一批尸位素餐,没有能力,光会打嘴炮的官员。对于紧要的职位,立刻就安排人补上了,对于无关紧要的一些职位,朱由检则是有意让其空着。就像鸿胪寺,职能和礼部有些重叠,朱由检就干脆没安排主官,而是让礼部代管。
朴国昌一听,好家伙,我还就不信了,这么大一个衙门没人管事,“那敢问鸿胪寺如今何人主事?”
“鸿胪寺暂由礼部侍郎周延儒周大人代管。”
朴国昌一听,得嘞,反正都得去礼部,那就去一趟吧。
到了礼部,找到了周延儒,周延儒听着朴国昌的诉说,一皱眉。
啪!
周延儒猛的一拍桌子,“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来呀!”
其实,朝鲜的事情,在朴国昌他们到达鸿胪寺的时候,鸿胪寺就已经上报礼部了,不然礼部尚书来宗道也不会进宫了,周延儒不过是得到指示,故意如此。
朴国昌一听,有门嘿。
“周侍郎,我这也是紧赶慢赶才来到礼部,还请周侍郎代为转呈大明皇帝陛下,请大明救救朝鲜吧。”
周延儒拍着胸脯说道:“放心,放心,朝鲜是我大明的藩属国,我大明不会坐视不理的。”
“不过,像这么大的事情,得通报一声礼部尚书来宗道来尚书,本官我只是侍郎,不能越俎代庖。”
朴国昌急切的问道:“那敢问礼部来尚书可在?”
“哎呀,不巧,来尚书近来身体不适,告假在家休养,贵使要是不着急的话,就请过几天再来吧。”
“周侍郎,我等得,朝鲜等不得呀,还请周侍郎想想办法。”
周延儒面带难色,“这个,我大明有规矩,不能……”
朴国昌说道:“周侍郎,还请想想办法,我必有重谢。”
周延儒话锋一转,“不能看着建奴肆虐不管呀。”
“既然贵使如此急切,那本官也只好破例一次了。”
“建奴入侵朝鲜,我大明肯定是要管的,不过,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也是要在朝堂之上商议的,这就需要时间。”
“出兵,是兵部的事,你呢,就趁着这个时间,去兵部打点。事情禀报陛下,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很快,实在不行,我就直接进宫,禀报陛下。”
“可出兵就不一样了?可快,可慢。”
朴国昌一听,醍醐灌顶,茅塞顿开,豁然开朗,“多谢周侍郎指点迷津,礼物随后我就派人送到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