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智姠笑着点头,起身就往外面看过去。
之间外面的台子已经搭好了,上面放了一个巨大的木桩,还有巨大的铁器。
方智姠见到这铁器实在是觉得好生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便只有作罢,还以为是谁用来变戏法用的。
远远的一列官兵推着马车过来了。
不对,不是马车!方智姠仔细的看了眼,立马震惊的捂住了嘴巴,不禁惊呼道:“这是……囚车!”
没错,远处被一堆官兵运送着过来的,正是一个囚车。
囚车一路过来,便又两旁的士兵不断的扔鸡蛋,西红柿,烂菜叶子。
这囚犯乱糟糟的头发上,还有乌黑的脸上,满是狼藉。
方智姠不免得觉得有些晦气,嘟囔道:“这人到底是犯了什么法?怎么偏偏是今日从这里经过游街示众。真是晦气。”
毕竟这前面可就是王爷亲自为她准备的惊喜。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羡已经默默的走到了她的身后,声音里带着嘲讽:“此人因为妒忌嫡女,三番五次的残害嫡女不成,竟然用尽了恶毒的手段。幸好最后嫡女没死,倒是活着揭露了此等恶妇的罪行,才叫这恶妇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嘲讽又残忍的笑意,不过可惜,方智姠是见不到了。
随着囚车的缓缓走进,却在台前停下了。
方智姠听着秦羡说的话,心里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这个罪名,自己听着怎么如此的熟悉!
眼睛瞪大了仔细看过去,却越见越觉得此人实在是熟悉的紧!
就在这妇人被官兵压着上台的那一刻,她惊讶的捂住嘴巴:“啊!她是!”
剩下的话,却是被自己给阻拦住了。
她就害怕秦羡知道自己有一个这样的姥姥。
秦羡冷漠的勾唇一笑,明知故问:“怎么,你们认识么?”
方智姠拼命的摇头,皱着眉头说:“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呢?”
随即,眼见梁母被压着上前,那巨大的铁器由旁边的绳子高高吊起一半来,露出底下的铁片上有一个人脑袋般大的圆口。
这是砍头的刑具啊!
明白了之后,方智姠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胸口一阵止不住的恶心,晕乎乎的说道:“王爷,您叫我看的,就是……就是这个?”
秦羡看出了她的不适,自己的目的这才达到了。
嘴角笑的残忍,反问道:“对啊!这样的过街老鼠,终于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你不觉得,这才是最好的表演么?”
说着,他便笑的愈发猖狂了。
方智姠有些抗拒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