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楠居高临下地看着贾满涛,满眼都是讽刺,“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又低声下气来求我了?”
怂包!窝囊废!
贾满涛看了陆安曼一眼,咬紧牙关将屈辱和愤怒全都咽进肚子里,低声下气地说:“求你放过安曼的爸爸,伯父他年纪大了,经不起牢狱之灾的折腾,你有什么气统统往我身上撒好了。”
“往你的身上撒?”江听楠的目光落在陆安曼的脸上,冷笑地说:“看来你这勾三搭四的本事了得呀,左一个程子皓,右一个贾满涛,啧啧,了不起呀!”
贾满涛上前将陆安曼护在自己的身后,“请你也不要为难安曼,有什么事情你冲着我来就好。”
“你是她什么人呀?你是想着做护花的英雄,可人家并不需要你这个护花英雄吧。”
“我不是她什么人,但是她是我爱的女人。我的责任就是要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好啊,那你替她跪着,一直跪到我的心情变好为止。”
“你……”江听楠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动不动就让人跪下,羞辱别人的自尊心。
“好,我替她跪。”贾满涛眼神坚定如炬,“希望你说话算话,不要再为难安曼。”
陆安曼的心狠狠震了一下,连忙拉住要下跪的贾满涛,“谁让你替我跪了?我说过了,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
男子膝下有黄金,怎么能说跪就跪呢?
再说了,欠了他天大的恩情,要她拿什么来偿还给他了?
贾满涛趁表白,“安曼,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的时候,陆安曼藏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手机荧幕上跳跃着妈妈两人字,陆这曼心里顿时有一种强烈的不好预感。
果然,刚接通电话,她妈妈那撕心裂肺的痛哭声透过无线电波传了过来,她哭得很厉害,以致于陆安曼桶根本就听不清她在电话里头说了些什么。
“妈,你别急,慢慢说。你哭得这么厉害,我都听不清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电话那端的陆母把眼泪擦干,可这刚擦干,那边又流下来了,悲痛欲绝地说:“安曼,你爸爸他……”
“我爸爸他,他到底怎么了?”陆安着急不已。
“你的爸爸他死了,死了……”
陆安曼吓得把手机掉落在地上,喃喃自语道人,“不可能,这不可能……”
跌落地板上的手机里传出陆母的声音,一声比一声急切,“安曼,安曼,你在吗?”
贾满涛见陆安曼一副失神落魄的陆安曼,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弯腰去取地上的手机,听筒里出来的声音他听地一清二楚,“安曼呀,你的父亲他死得好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