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骏和盛越川两人竟然异口同声,谁都不肯先放手。
“难不成你们想一直拽着我的手不放?你们到底还让不让我出院了?”白夏抓狂地说:“你们再不放手,我双手就要废了,你们这是想把我的手弄断了,再继续住院吗?”
池骏对盛越川说:“你先放手!”
盛越川当然知道池骏心里在打什么小主意,不甘示弱道:“凭什么?你先放手!”
白夏明显猜到他们的心思,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数一二三,到三的时候,你们同时放手。”
“好!”
“好!”
“一、二、三……”白夏数到三的时候,池骏和盛越川同时放了手,但是下一秒,她却顺着强势的力道重重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白夏被宽厚的胸膛撞得晕眩,气恼地抬起头来,迎上池骏无赖的痞笑,没好气地骂道:“池骏,你这是干什么?”
池骏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得比窗外的阳光还要耀眼,“你刚才是让我放手,又没有说不能抱你。”
“你……”白夏努力把怒气咽回肚子里,“无赖!”
池骏一副赖皮的模样,笑得有几分欠揍,“谢谢夸奖。”
盛越川脸上虽然对某个不遵守“规矩”的人表示鄙夷,但心里却在嘀咕:果然还是老实人比较吃亏。
池骏睨了一眼盛越川,竟然欢快地哼起了小调,眼里有些许的小得意,挑衅地看了盛越川一眼,俊脸更是堆满了笑意,拉起白夏的行李箱,“贝贝,走吧,我送你回家。”
“谁敢劳烦池先生当司机呀!”盛越川从池骏的手里抢过行李箱的手拉杆,但是池骏已经早有准备,死死地把手拉杆攥在手里。
盛越川放弃争夺,干脆牵起白夏的手,对着她温和一笑,温柔地说:“贝贝,你的脚还没有完全康复呢,我扶你。”
池骏的目光落在他们两人紧扣在一起的手上,脸色顿时变得比锅底还要黑。
“池先生,真是太麻烦你帮我们提行李了。”盛越川笑意潋滟。
盛越川不说还好,这一说简直要把池骏给气炸,他缓缓抬起头迎向盛越川挑衅且得意的目光,那目光分明是在跟他说:别得意这么快,不到最后还没有揭晓胜负呢。
池骏也不甘落后,也不管白夏乐不乐意,大大方方牵起她另一只手,调侃道:“护花使者这种事情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白夏看了看盛越川,又看看池骏,知道这两个人一言不合又杠上了,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我说你们俩的年龄加起来都已经六十多岁了,能不能别玩这么幼稚的把戏?”
“你们都给我放手!”白夏同时甩开他们两人的手,“我的腿已经好了,能自己走了。”
池骏正想说话,可白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可不想沾两位的光,荣登明日的娱乐头条。等下那些媒体记者又该要浮想联翩弄一个引爆眼球的标题:新晋男神收割机,辛贝贝脚踏两船。”
“我还想耳朵清静几天呢。”白夏加重了语气,“所以,你们两个请跟我保持适当的距离。”
她向池骏伸出手,“给我。”
池骏笑得春水荡漾,把他那修长的手递给辛贝贝,“我的手,你想什么样时候牵就什么时候牵,千万不要感到害羞。”
白夏真的要被他给打败了,忍不住抛给他一记白眼,“能不能别自作多情?我是说让你把行李给我。”
池骏表示委屈,然而盛越川则不厚道地笑了起来,“自作多情是一种病,的确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