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骏笑意潋滟,并不眩目的柔和灯光打落在他的身上,笑容格外的温柔和煦,“夫人教训得极是!为夫虽然有迷倒狂蜂浪蝶的本事,可没有拈花惹草的胆儿,请夫人放心。”
为夫?夫人?
这样的字眼,让白夏有种酥麻感,这种酥麻感应该可以称之为欢喜。
可不能表现得这么明显,白夏瞪了他一眼,娇嗔地说:“别胡说,刚才是情不得已,演戏罢了。”
想起刚才火辣辣的吻,白夏脸色倏地变红变热,“明明刚才只是演戏,你却趁机占我的便宜。池先生,你不是正人君子啊!”
池骏的笑意越发浓烈,可以趁机占便宜,还做什么正人君子,脑子有毛病不是吗?
“既然你也知道是在演戏,那你为什么要热情回应我的吻?”池骏看着她瓷白的脸像是沾染釉彩,好看得让他意乱情迷。
“我……”白夏语噎。
她刚才热情回应了吗?
白夏很认真地想了想,答案好像是。
好吧,她不怪自己色迷心窍,自制力差,要怪只怪这个男人实在太勾人了。
池骏的目光落在白夏平坦的小腹上,“我很期待咱们的孩子到底会像谁?”
白夏头冒黑线,“去去,那是骗她的。我要是不这样骗她的话,池先生你今天可就要失身了。”
“对对!要不是夫人仗意勇为的话,为夫今日有可能要失去清白之身了。”
“什么为夫,什么夫人。周柳柳都已经走了,你别拿这开玩笑好吗?”
有话好好说,她会想多的。
最可怕的是,今天晚上又要失眠。
见她恼羞成怒要较真,池骏也不拿这开玩笑了,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问:“你今天到底跟姓周的那个女人说了什么?她怎么会大晚上的来敲我的门?该不会是你给她什么暗示吧?”
“我哪有给她什么暗示了?是她自己领悟能力超凡好吗?”白夏把今天跟周柳柳说过的几句话一五一十给池骏陈述了一番,“谁让你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妖孽脸,人家对你的美色垂涎三尺。”
“辛小姐,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对我的美色垂涎三尺?”池骏现在关心眼前这个女人到底对他有没有非分之想。
“没有。”白夏摇头否认,心虚得不敢看他,赶紧把视线看脚尖。
“你在说谎!”池骏的语气笃定。
白夏闻言猛然抬起头来,“你凭什么说我在说谎?”
池骏一步一步逼近她,似笑非笑,“如果你不是说谎的话,那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
白夏嗅到危险,本能地往后倒退,摸到自己房间的门把,马上转身开门溜进去。
她敏捷地想要把房门合上,可一只修长漂亮的大手阻挡了房门的关闭。白夏的力气当然是比不上一个男人的,所以轻而易举地让池某人登堂入室,而他干脆利落地反手把房门给关上。
她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你,你想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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