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他一解释,我就可以当他没有跟沈如媚滚过床单?沈如媚肚子里的孩子也可以当作没有了?”
“小姐,尔阳少爷说你要是不肯见他,他就呆在片场不走了。”
“他爱呆着,那就让他好好地呆着。我现在要去拍戏了,没有功夫理他。”其实最让白夏冒火的是,这向大少爷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要跟沈如媚纠缠在一起也就算了,他竟然隐瞒沈如媚背地里陷害她的事情。
他想做沈如媚的“盖世英雄”替她一切事情都揽上身,可是她呢?谁又来给她一个公道?
白夏出了化妆间去片场拍戏,向尔阳远远见了她,眼里有一抹惊喜流窜,然后疾步走向她,“贝贝……”
而白夏却装作视而不见,迈开步往前走。
向尔阳的心像是被尖锐的利器狠狠刺中,眼里的欢喜一点一点褪去,迅速染上灰败。
等白夏拍完戏收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了,她见向尔阳仍然还站在原地那里傻傻地站着,这一站应该有三四个小时。
向尔阳穿着比较单薄,头发在凛冽的寒风中变得凌乱,寒风不断倒灌进他的身体里,脸色惨青,嘴唇黑紫。
“尔阳少爷好可怜啊!”在傅小新的记忆里,向尔阳一直都是意气风发
的,哪有像现在这般黯然魂销。
害得她母性大发,想要给他一个深情的拥抱。
“要不你去安慰安慰他?”
傅小新接触到白夏凌厉的目光,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连忙改口说:“我的意思是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也对,向尔阳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就算是换作她,也不会原谅他的。
向尔阳见白夏收工,不顾众人诧异的眼光急急拦截她的去路,语气低微恳求地说:“贝贝,请你给我十分钟的时间听我好好解释,好吗?”
“听说沈如媚住院保胎了。我觉得你要是有这功夫,还是回去陪陪她才好。”
“贝贝,我都说了,那个孩子只是一个意外。”向尔阳看着她,“到底要怎样你才能原谅我?”
“怎么样都不可以。”
“贝贝,犯一次罪就要判死刑了吗?连一个悔改的机会都不给?”
“不行!”白夏想也不想便拒绝说:“我只知道一次不忠,百次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