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沈如媚被向尔阳送到医院抢救,医生在做完一系列的检查后告诉他们说:有流产的先兆,但是可以服用保胎药物进治疗。
但总的来说,情况不容乐观。
向尔阳想也没想就直接对医生说:“既然保不住的话,那就把这个孩子给拿掉吧!”
谁料沈如媚听了这话情绪变得异常激动,尖着嗓音叫道:“不,医生,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请你一定要帮我把这个孩子给保住。”
现在她已经跟辛贝贝撕破脸皮了,跟辛家反目成仇,以他们在娱乐圈的势力,随时可以把自己逼上绝路。现在她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向尔阳,只要她肚子里一天怀着他的孩子,他就不能做到对自己见死不救。
她很了解向尔阳的性子,刀子嘴豆腐心,关键时刻容易心软。
现在孩子就是她跟向尔阳之间的唯一联系,如果孩子没有了,他连看都不会多看自己一眼,任由她自生自灭。
听沈如媚说要保住这个孩子,向尔阳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沈如媚,医生刚才也说了,大出血能保住的机会太小了,你又何必这样执着呢?”
他的声音放缓,声音里有几分恳求,“这都是我的错,请你把孩子拿掉吧,我会尽力补偿给你的。”
要是沈如媚真的把这个孩子生下来,那他的世界将会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
别的先不说,他和辛贝贝就永远不会再有在一起的可能了。
沈如媚冷笑了几声,知道现在这种情况自己不能动怒,因为会影响胎儿导致流产,所以拼命控制自己的情绪,“补偿?你想要怎么补偿?想用钱来打发我吗?”
“那你想我怎么补偿?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尽力去做。”
“我想你跟我在一起。”只要她成为向太太,那些人就不敢再小看她,不敢再把她当成辛贝贝身后的一只哈巴狗,对她呼来唤去的。
虽然这是痴心妄想,但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关键是事在人为。
向尔阳坚定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做不到。你是知道的,我心里只有贝贝一个人。你换别的吧!”
一抹阴鸷从沈如媚的眼底稍纵即逝,“向尔阳,现在贝贝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你觉得她还会原谅你吗?我太了解贝贝的性格了,她爱恨分明,哦不,应该说她的眼里根本就容不得沙子,平明最痛恨的就是别人的背叛。”
她的语气笃定,“贝贝她是不可能会原谅我们的。”
颓败的灰白色染上向尔阳的脸,眉眼间尽是懊恼悔恨,“我会想办法求得她的原谅,只要她能原谅我,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的。”
苦涩和妒忌相互交织在一起吞噬着沈如媚的心,“你对她是用情已深。但可惜啊,辛贝贝她已经失去记忆,早就已经把你给忘了,你别忘记了她之前已经跟你提出分手了,她现在是巴不得利用这件事情来跟你切断关系。”
沈如媚的话一针见血,向尔阳的脸色顿时惨白如纸,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眼神也变得空洞起来。
翌日清晨
白夏被浪涛欢快拍打礁石的声音唤醒,她睁开朦胧的睡眼,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揉揉眼睛让视线变得更加清晰。
一轮红日从灰蒙蒙的海面冉冉升起,立即将灰暗的天空照亮,柔和的光芒撒落在平静的海水上,犹如渡上了一层碎金,波光粼粼,璀璨夺目。海面上白帆点点,几只海鸥迎风展翅飞翔,偶尔也有鱼儿欢快地跃出海面,溅起晶莹的水花。
白夏的心情顿时变得愉悦起来,眉眼弯弯如月牙,浅浅梨涡荡漾着醉人的笑意,惊赞道:“哇!这也太美了吧!”
池骏看着她,莫名其妙地感觉心情也变得好起来了。
白夏感觉到自己正被一种灼热的窥探锁住,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才发现自己昨天晚上在池骏的车里睡着了,而现在伸一伸腰,浑身都是酸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