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刘慧兰和徐欢宁两人被徐少宁的话气个半死。
“够了!你们不要再吵了。”徐政德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我们是一家人,非得要斗个你死我活才开心吗?”
“老徐,你刚才也听见他说的话了,他就是故意想要将欢宁踢出公司的……”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欢宁她已经不小了,她做错了事情就必在要学会承担。”徐政德的语气相当强硬,根本不给别人商量的余地,“现在公司我已经全权交给少宁打理了,就按他的意思去办吧。”
“老徐你……”
徐政德大手一挥,不再给刘慧兰说话的机会,“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情就这样定吧。我还要进去接待几个客人。”
“少宁,我们走吧。”徐政德知道他这一走,他们肯定会闹得不可开交,为了不让客人看笑话,他特意把徐少宁叫走。
徐欢宁盯着徐少宁离开的背影,目光如利箭,恨不得在他的背部射出几个窟窿来。“徐少宁,从今天起,我跟你势不两立。”
刘慧兰眼底寒光一片,语气如同寒冬腊月里风,“我看他能得意多久?想当年,他的妈妈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走着瞧吧,跟我斗,他还嫩着呢。”
“想要对付他,简单呀。”徐欢宁嘴角挑起一抹冷笑,“这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是吗?妈妈,我已经想到一个好方法对付他了。”
“什么好办法?”刘慧兰问。
徐欢宁附在刘慧兰的耳边把自己刚才在脑袋里形成的计划告诉她,刘慧兰听后拍了拍手掌,“你这办法不错,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如果有什么需要妈妈帮忙的,尽管开口,我就不相信咱们母女联手都不能把这个野小子给赶出去。”
江城第一人民医院
一天一夜过去了,池骏还是没有醒来,白夏衣不解带守在他的病床前。
江听澜和陆安曼在得知池骏受伤了之后,马不停蹄赶来了医院。
白夏听见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连忙回头一看,江听澜和陆安曼两人来势汹汹。
江听澜在来医院的路上已经听说了事情的原始,如今看见自己的儿子毫无生息地躺在病床上,心里的痛楚犹如刀割。
“伯母。”白夏低低地喊了江听澜一声。
江听澜抬头看向白夏,眼神冰冷得可怕,抬起手就给白夏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怒声大骂:“你这个扫把星!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的儿子才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