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打草惊蛇,办法我会想的。”盛越川问:“你还知道其他事情吗?”
付易川想了想,“吴敌,他之所以会打白夏的主意,也是因为江听楠从中穿针引线。”
他们这些人,不但害了白夏的命,还想毁了她的名声,实在是恶毒之极。
“吴敌…”盛越川薄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来,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狠唳,“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把帐给算了吧。”
“那我们现要怎么做?”付易风问。
盛越川凝思,“不急。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那必须要好好计划。”
……
白夏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快要把骨头都躺散了。出院的时候,脚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出院前,医生再次嘱咐道:切记不要做剧烈运动。
出院那天,盛越川来接她的。
盛越川把池骏忽视得彻底,完全把他当成透明空气一般。
他伸出手在白夏的额头用力弹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责备,“怎么脚受伤了也不告诉我?”
要不然,他是不会让某人有机会接近她的。
白夏摸抚了一下吃痛的额头,一副小女儿姿态委屈地嚷嚷道:“你轻点呀,我疼……”
“还知道疼,是吧。”盛越川佯装生气道,“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敢瞒着我,看来你的胆子肥了不少呀。”
“我错了,我错了……”白夏连忙高举双手投降,唇边的笑容甜腻迷人,带着几分讨好,“伯父住院了,你照顾他已经够累的了,我又怎么能让这点小事让你分心呢。”
“谁说你这是小事?”盛越川认真地说,“你的事情,无论大小对于我来说都是重要的事情。”
两人的“打情骂俏”落在池骏的眼里,让他的心难受得厉害。心里在嘀咕:该死的女人,有事没事干嘛对别的男人笑得这么甜?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引人犯罪吗?
这种引人犯罪的事情冲着他来就好呀!
池骏绝对不甘心这种“被挨打”的局面,主动上前抓住白夏的手,露出一个可以暖化寒冰的笑容,“贝贝,我送你回家吧。”
然而,盛越川也紧紧握住白夏的另一只手。
白夏看了看池骏,又看看盛越川,只见他们两人目光对峙,谁也不肯逞让,火花四溅。
如果对峙的火花有温度的话,白夏想她现在已经被熔化了。她试图挣扎开来,可这两人个男人都把她的手腕攥得紧紧的,丝毫不得动弹。她只好无奈地说:“你们都给我放手!”
池骏和盛越川对白夏的话仿若未闻,目光依旧在较量,谁也不肯先放手。
如果谁先放手,无疑是先宣告放弃。
池骏用力把白夏往自己的怀里拽,盛越川明显也不是吃素的,察觉池骏的动机后,也用力把白夏往自己的怀里拽。
两人的力道相当,谁也讨不到半分好,只可怜了白夏,两只手腕都因为他们的用力较量变红生疼。
“疼…疼…”白夏嚷嚷道:“你们弄疼我的手了,赶紧放手!”
“不放!”
“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