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趣翻了一白眼,丝毫不给徐少宁面子,怼他说:“敢情我刚才说的全都是废话。行,我当池骏他是兄弟,我不去追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但是徐少宁,你他奶奶的能拦得住别人吗?别怪我不提醒你,盛越川也是将她捧在心尖上的。”
跟高趣打口水仗,徐少宁什么时候退缩过,“那你想他怎么样?辛贝贝现在避他如蛇蝎,恨不得当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你难道让他把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着她交往?”
“什么怎么样?人家不理你,难道你就一辈子都不凑前了?最后眼睁睁地看着她的名字出现在别的男人家的户口本上?”高趣讥笑地说:“你不理人家,就期待着别人眼巴巴地回过头来找你?还是你觉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辛贝贝非要嫁他不可?”
徐少宁被噎住了,说不出话来,高趣的话虽然很难听,但是事实。池骏和辛贝贝两人这么僵着始终不是办法,总有一个人要往前一步打破僵局。
但是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辛贝贝。
徐少宁不再说话,低下头点燃了一根抽烟。
高趣看了一眼“斗败”的徐少宁,有几分得意洋洋,继续说道:“不就是做错了事情吗?既然知道自己做错了,那就努力改正过来啊。你们上小学的时候,难道老师没有教过你们负荆请罪这个成语?”
见池骏还是没有反应,高趣猛一拍自己的脑袋,然后再次翻了一个白眼,“看来你们学生时代都没有好好听老师讲课呀。我小学老师可是跟我们说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徐少宁瞧他那副得瑟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爽,“得,得,就你读书多,就你文化高。你光耍嘴皮子有个屁用,就算是要负荆请罪,那你好歹也得说出个一二来吧。”
高趣睨了一眼池骏,生怕他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赶紧骚包地卖弄了起来,“那今天我就再跟你说说一个叫死皮赖脸的成语。什么叫死皮赖脸呢,它的意思是说人脸上的死皮,不好弄不下来,后来用来形容人脸皮厚……”
徐少宁实在忍不住插话,“能不能别废话?能顺利小学毕业的人都知道死皮赖脸是什么意思吧,还用得着你balabala来这里给我们科普。”
高趣的兴致被打断,就跟洗澡抹上了沐浴露就突然没有水了,心情超级不爽,“我的方案只有四个字-死皮赖脸,至于怎么个死皮赖脸法,你们自己领悟。”
“说完了?”
“说完了!”
“卧槽!你墨迹了那么多废话,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法子呢?”徐少宁不以为然地说:“如果死皮赖脸能把女人追到手,我至于到现在还过光棍节吗?”
他不死皮赖脸地追了姜静雯几年,结果呢,连人家手都没有摸着。
她的手倒是狠狠地摸过了他的脸。
高趣不厚道“嘿嘿”的笑了几声,“那说到底是你人品魅力的问题,还有论长得帅不帅的重要性。”
“长得帅能当饭吃吗?”徐少宁拿起沙发上的枕头砸向高趣,“少在这里五十步笑百步,我也不想提醒你,上次微博求婚许晴晴还被拒绝来着。”
高趣也不在意徐少宁提那档曾经让他很伤心的不堪往事,“得了,我们今天的主题不是相互挖苦,而是帮池骏解决问题的。”
徐少宁的目光投向池骏,“池骏,你在想什么?我觉得你跟辛贝贝一直僵着也不是办法。要不你就干脆利索点把她彻底忘记;要不你就好好想想办法把她给哄回来。”
“就你这样晾着晾着就要凉了。你暗地里用人家的名字开了一家餐厅,人家知道吗?就算人家知道了又怎么样?你餐厅赚到的钱进人家口袋了吗?池骏你听我的准不会有错,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死皮赖脸求她原谅。”
高趣继续叨唠,“我跟你说,别整天摆着一张冻死人不偿命的脸,现在都喜欢我这款笑口常开的暖男,绝对是旅行家居必备款。追女人嘛,拼的就是谁更加不要脸。如果我是一个女人,我肯定不会选一个整天把自己端起来的男人。”
徐少宁配合地问道:“为什么呀?前一阵子不都在流行霸道总裁犯吗?那些女人最喜欢面瘫的,天天尖叫着这样的男人好Man,好性感!”
“你犯傻呀,现在的女人多挑剔呀,她们又不缺祖宗,干嘛犯贱找一个人回家高高供着?要我是个女人,我当然希望找一个能把我当成祖宗供着的男人啊。”
徐少宁讪讪地说:“想不到你高大少爷还有变孙子的潜质啊。”
“你懂个屁!女人就应该好好疼的。”高趣说,“用全部的荷尔蒙往死里疼。”
那场不着边际的对话,池骏只记住了四个字-死皮赖脸。
池骏不否认,高趣把事情分析得透彻。他和辛贝贝这样僵住不是办法,要不他就彻底放手,如果不想把手放开,只能把她给追回来。
对,他要学会死皮赖脸把辛贝贝给追回来。
正如现在,哪怕知道她讨厌自己,但也要死皮赖脸地坐在她的身边,哪怕制造话题也要扯上她一起。
死皮赖脸第一招:随时随地刷存在感。
而对于池骏的刻意接近,白夏再一次保持缄默,因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果同在一个人的身上栽两次跟头,那她也真的白活了。
慈善晚宴还在继续进行,代表江氏嘉年传媒前来参加宴会的陆安曼则是无暇顾及池骏与辛贝贝的一举一动,因为她的全部关注焦点全都落在付易风的身上。
她今天晚上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找机会跟付易风搭讪。
留意到付易风起身离场,陆安曼也起身保持距离跟在他的身后。付易风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而陆安曼则是在洗手间回会场的必经之路等着他。
自从那天无意中撞破惊天大秘密,陆安曼一直试图联系付易风,但是他人在国外拍戏,她根本就联系不上他,而他的电话号码也换了。
后来有人跟她说付易风会出席今天晚上的慈善晚宴,陆安曼便跟江听楠提议代表公司出席晚宴,碍着江嘉年的面,江听楠也没有为难她,直接就答应了。
几分钟后,付易风从洗手间出来了,看见了陆安曼有几分惊讶,见她像是在等人,问道:“听枫,你这是在等人吗?”
陆安曼迎上他的目光,莞尔一笑,“嗯,姐夫,我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