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良海再次进剧组探班,他人到剧组的时候,白夏刚好拍完戏正要收工。
他一见自己的宝贝女儿,眉眼里尽是化不开的宠溺,声音也出奇的温柔,“贝贝,我已经让助理订好了餐厅,你打电话叫上向尔阳吧,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不叫他了,我们父女俩好久没有单独吃过饭了。”白夏想也不想便拒绝了辛良海的提议。
辛良海认真地盯着她看,加深唇边的笑容,打趣地问:“怎么啦?你跟向尔阳吵架了?”
“没有啊,我跟他有什么好吵的?”她倒是想他们能好好地吵一架,然后就各走各的。
辛良海微微地摇了摇头,“不对劲!你是不记得你自己以前到底有多黏他,你完全可以把老爸我狠心抛下然后跟他去约会。依我看,你们俩肯定是闹矛盾了。”
车子在匀速前进,车窗外的景物建筑不断地往后倒退。
白夏想了想还决定将事情告诉辛良海,“向尔阳昨天跟我说,徐欢宁的事情是他让人在微博爆的料。”
辛良海脸色微诧,“怎么会是他?”
“其实我不相信这件事情是他做的。”昨日向尔阳离开后,脑子一团糟的白夏将整件事情重新梳理分析了一遍,发现疑点重重,“我总觉得向尔阳有事情瞒着我。”
昨天向尔阳的行为举止异常,言语上明显是偏护着沈如媚。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向尔阳跟沈如媚之间应该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时候,白夏有电话打进来,荧幕上闪烁着傅小新的名字,她对辛良海说:“爸爸,我先接个电话。”
白夏滑动接听键,傅小新熟悉的声音透过无线电波传了过来,“小姐,你昨天交代我去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刘军威的老婆谢春桃昨天已经成功地进行了肾移植手术。”傅小新的声音稍微顿了顿,“小姐,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
“是这样的,我查到谢春桃的主治医生是沈如媚的表哥,也就是她亲舅舅的儿子。我还查到沈如媚她小时候曾经在她外婆家生活过几年,所以跟她这个表哥感情不错。”
傅小新继续将调查的结果汇报说:“谢春桃患上是尿毒症,小姐你可能不知道的是,全国各大医院的肾源向来都非常紧张,大批尿毒症患者苦等肾源,毫不夸张地说有人苦等了整整十年仍无消息。还有就是,即便真的遇上合适自己的肾源,也可能因为拿不出高额的手术费而自动放弃。但是肾源和资金这两个困扰了刘军威和谢春桃几年的难题一下子就解决了。”
“姑且先不说肾源的事情,但据我所知刘军威为了给谢春桃治病,早就已经花光所有的积蓄,而且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即使是刚好遇到了合适的肾源,他又是从哪里找来这么大一笔钱的?”白夏疑惑他这笔巨额手术费的来源。
“所以我立即让人偷查了刘军威夫妇二人的帐户,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后来我们发现刘军威母亲的帐户里突然多了一笔二十万的存款,存款的日期是三天前。老人家坚决称这笔钱是她的女儿借给刘军威妻子的救命钱。”
“小姐,我们查到刘军威的妹妹家境并不富裕,她独自一人带着两岁的女儿,是一个没有经济来源的家庭主妇,仅靠她那在小公司做中层管理的丈夫领一份并不可观的收入维持一家三口的生活。她的生活本来就过得拮据,又何来的二十万借给刘军威呢?”
白夏继续追问肾源的事情,“谢春桃能成功排到肾源,是不是她的主治医生从中帮了大忙?”
“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