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央央所有的表现都是在恍惚中进行的,可沈良的神志却是清醒的,他明知道,服了药后的她已经昏昏欲睡,慢慢地就有好转,她们只要再坚持一下,药性也会慢慢消散了,可他并没有拒绝她,而是由着她肆意妄为,他全程都迎合着她。
直到池央央全身虚弱地趴在他身上睡了过去,沈良将小女人紧紧地抱在怀里,喃喃低语道:“央央,我知道是我伤了你的心,我甚至能够体会你的痛苦,我又何尝不是一样的难受,都说相爱的两个人,在相互伤害时,痛苦是会反噬的,你的每一次痛苦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并且以千倍万倍的方式反噬到我的身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把你赶跑了,我要紧紧的抓住你,一辈子都不要放手。”
睡梦中的池央央听到这动情一番话,五官略微挣扎了一下,但她实在太累太困了,眼皮很沉重,最终还是睡了过去,这一觉,她睡得格外满足香甜,以至于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
与此同时,先前的那家酒店,原本为池央央开的房间,此刻,霍思思紧闭着双眼躺在大床上,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扯光,黄毛狠狠地压身下。
窒息的疼痛让她慢慢地苏醒过来,但看到自己此时的遭遇,整个人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你这个浑蛋,我要杀了你……”她歇斯底里喊叫着,试图想要把正在侮辱自己的畜生踢下床,可奈何她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动弹。
黄毛却像是灵魂被抽走了一样,只知道在她的身体上埋头苦干着,表情呆愣木讷,无论霍思思怎么哭闹谩骂,他都无动于衷。
霍思思的泪水决堤般的涌出,愤怒和羞辱,让她拼命的咬着唇,痛苦地忍受着,她发誓,她一定要把这个畜生碎尸万段。
不对啊,今晚明明是她设计了池央央的,为什么到最后却发生在她的身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告诉她?
“很疑惑吗?要不要我来解释给你听?”这时,一道柔媚的声音由房间内响起,霍思思顺着声音望去,只见简桐笑意盈盈地走了进来,霍思思顿时恍然大悟。
“是你,你这个贱人!”霍思思有气无力地骂出声,此时,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简桐的脸一沉,冲上前,伸手一把掌狠狠地打在霍思思的脸上。
霍思思痛苦的闷哼一声,血由嘴角溢了出来。而黄毛,依然低着头,继续人类最为原始的动作,霍思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泪水越发的汹涌澎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哭着问道。
“为什么?当你把视频发到网上设计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了,这个男人是你给下的药吧,所以,就由你自己好好的享用吧?我原本也想给你放些药的,后来又打消了念头,我要让你保持意识清醒,我要让你记住这种滋味,记一辈子。”
床上还在上演着不堪入目的画面,简桐毫不避讳地站在床边,甚至连一点羞耻感都没有。
或许在她的眼里,床上的两个人与畜生之间的交配没有什么区别吧。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终于,霍思思撑不住了,开口乞求道。
“放过你?那怎么行?那不是太便宜了你?”简桐说着,修长的双手轻轻地一拍,从外面走进几个五大三粗的黑衣男人,说道:“等他结束了,你们上,记住了,一定要把我们的霍小姐伺候舒服了。”
“是。”几个男人异口同声的应着。
“不,不要,你干脆让我死了算了……”霍思思又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
她虽然很是刁蛮任性,但一向洁身自好,她要把自己的人生第一次留给最爱的男人,可是今天晚上,她把最宝贵的东西弄丢了。
这一晚,对她来说就是从地狱中走了一遭,一屋子的男人轮番上阵,她也由最开始的凄惨尖叫,最终演变成了一动不动的木偶,神情呆滞,心如死灰。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隔天早上,太阳透过窗户照在休息室的床上,池央央睁开双眼,一脸茫然地望着四周,意识也像开了闸的潮水一般涌了出来。
昨天夜里,顾诀把她送到家后,她又接到以前一个朋友的电话去了酒吧,大家疯狂的喝酒蹦迪,再后来,记忆就从这里就断片了。剩下的就像是在梦境中一样,她的梦有些乱,先是梦到了强子,接着是顾诀,最后只剩下了沈良,然后,她和沈良发生了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她下意识动了动身体,身上的酸痛感觉涌了也来,让她的心乱了节拍。
所以?昨天晚上不是梦?意识越来越清醒,她在大脑里快速地梳理着,就在此时,房间的门被推开,入目,是修长的身段以及令她醉生梦死的那张帅气的脸庞。
“你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沈良笑眯眯地问道,一脸的柔和。
池央央看痴了,这个男人在笑呀,以前她也会经常看到他笑,但此时的笑与以往不同,他笑得那么温暖,甚至还带着宠溺和心疼。
她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本能的将床上的被子往上扯了扯,身上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但她还是感觉浑身不自在。
沈良留意到了小女人的小动作,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这一不经意的表情,让池央央险些又迷失了自我,也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
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沈良不忍心再看小女人不自然的样子,于是主动开口打了圆场。
他从桌前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说道:“饿了吧,趁热吃。”
“哦。”池央央有些不自然的应着,连忙下床,刚刚站起来,脚下一软,就要跌下去。
沈良连忙冲过来,一把将小女人捞在怀里,熟悉的气息和体温,让池央央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原本开口想要说声谢谢,可嘴巴张了张,什么都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