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古山一的举动,连池央央都惊讶到了,她没有想到,古山一真如他外表那么无情,即使对柔柔弱弱的小女人,也丝毫不会手软。
但看到霍思思撕心裂肺地躺在地上嚎叫时,又觉得无比过瘾。
其实,古山一心里面的数,动作虽然看起来很是凶猛,但绝对不会伤到要害,最多只是个皮外伤,吓唬吓唬,给个教训就行了。
他是得到过陆之琛许可的,凡是敢对大小姐不敬的人,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绝不会心慈手软。
一旁的医生护士们看到面前的情景,个个都吓得愣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甚至连动一下都不敢,生怕会惹到了面前这个大汉,而被摔得体无完肤。
霍思思躺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喊着,连动都不敢动,她觉得身上的每根骨头都散架了,只是嘴巴还不老实,边哭边骂着,“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竟然敢对本小姐无理,我要告诉我爸爸,要了你的狗命……”
顾诀冷冷地一笑,面无表情地说道:“劝你少说两句吧,真不怕丢人现眼吗?霍总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不孝之女的身上了。”
说完,长腿一抬,直接从霍思思的身上迈了过去。池央央见此,也学着顾诀的样子,迈了过去。
躺在地上的霍思思,被刺激的不轻,对她来说,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啊,她瞪着眼睛,哇哇尖叫着,原本还算姣好的面容,因为她的愤怒变得几度扭曲,偏偏浑身疼的厉害,动都不敢动,只得把所有的力道都集中到脸上了。
“苏决,池央央,你们这两个贱人,我要你们不得好死,保安,保安死哪里去了?没看到有人想杀人吗?还不快点把那个王八蛋狗男人制服了!”
一直愣在一旁的保安听到霍思思的话才反应过来,他们深知道霍思思的身份,不敢不服从,心惊胆战地就要走过来找古山一理论。
“如果不想死就让开!”顾诀冷冷地看着保安说道。保安也被这气势给震撼住了。
“可是可是……”保安一脸的为难,但顾诀懒得跟他在这里浪费时间,直接抬脚朝沈良的办公室走去。
“苏决,我要报警,我要让你坐牢,让你名声扫地,让你在演艺圈里混不下去……”
身后,传来霍思思歇斯底里地叫声,但顾诀完全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继续往前走。
“混蛋,一群混蛋……”霍思思继续躺在地上咆哮着,千金大小姐的形象被她毁得面目全非。
“苏决?”沈良的声音从走廊的尽头传来,他是被那鬼哭狼嚎的声音给引过来的。
沈良正想寻问,目光撇到一旁池央央的身上,表情一僵,此时,池央央也正看着沈良,四目在空中交汇,一阵短暂的寂静,虽无声,却似是千言万语,下一秒,池央央的目光躲闪开,沈良感觉到自己的心也坠落下来。
顾诀也看出了两个人眼神上的交流,但她假装没有留意道,只是淡淡地提醒了一句,“我劝你还是装不知道的好,省得给自己惹上麻烦。”
她指的是霍思思的事情。
“你招惹她干什么?”沈良无奈地说道,并不是他想维护霍思思,而是了解霍思思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惹上这种人,自然是麻烦一大堆。
“是她先招惹的我们!”池央央语气生硬的回了一句,就是那种非常不高兴的神情,在她看来,沈良就是在维护那个女人。
闻言,沈良乖乖地闭上了嘴巴,不敢言语了。
池央央也看到了他脸上的疲惫神情,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仅仅是几个月没有见面,面前的男人明显消瘦了不少,医生的白大卦穿在身上,都显得空荡了很多。
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当然,这也只是池央央心中的疑问,没好意思问出口,毕竟,她没有开口寻问的立场。
“沈医生,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自己的好姐妹,池央央不好意思问出口的话,顾诀替她说了。
沈良长长地叹息一声,“家父心脏病复发,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这次的病情有些复杂,需要手术。”
顾诀的脸沉了沉,下意识朝池央央扫了一眼,没有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担忧。
“需要手术吗?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沈医生的医术又那么高,应该不会太棘手吧?”
“话虽这么说,但家父毕竟已经上了年纪,就怕身体会吃不消。”说完,又长长地叹息一声。接着转移了话题,“你身体不舒服吗?”
顾诀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今天来是为了看看陆之琛的父亲,抱歉,事先不知道沈伯伯生病了。”
“那有什么?不知者不怪。”
接下来,在沈良的引领下,顾诀去了陆之琛父亲的病房,但也只是隔着玻璃窗凝视。
病房内,陆父闭着双眼沉睡着,病床的四周都是各种各样的仪器,他虽然已入中年,但面容姣好,和陆之琛有几分的相似,只是少了陆之琛脸上的清冷孤傲,是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形象。
虽然只是初次见面,可不知道为什么,顾诀的心里面涌出一阵疼惜的感觉,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爱屋及乌?
“陆伯伯就这样一直沉睡着吗?”顾诀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会惊扰到病房里面睡着的人。
“之前的意识一直都是清醒的,但最近的病情有些加重,才会频繁的陷入昏睡状态。”沈良也压低了声音回答道。
顾诀想起了齐管家的话,这种病,全身的四肢像植物人一样,不能活动,但头脑会有思维意识,双眼也能转动。也就是说,平日里,陆父是可以用眼神和别人交流的,突然陷入到昏睡状态,是因为病情加重的缘故。
顾诀的心里很难受,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陆父的病房门前离开的,只觉得心很痛,不知道是为陆父的病心痛,还是为陆之琛的经历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