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董已经答应了,墨恒满意地点头,“我们理解你提前和谢雨婷都说好了,内定了袁馨晔,反悔是要陪违约金的,陆总早就提前把钱准备好了,稍后就会打到你的账户,陆总不会让你有任何损失的。”
“替我谢谢陆总。”
完成了老板交给的任务,墨恒离开了运飞集团,一回到车子上,就给陆之琛打去了电话。
“陆总,已经都搞定,按照您的意思。”
“如果以后遇到类似的事情,不需要提前报备,全权交给你来处理,明白吗?”陆之琛沉声回应道。
“好,我明白了,以后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陆之琛淡淡地应着,那张绝美的五官,不带一丝的温度。
演艺圈的公平竞争,他都可以理解,若是真枪实料的较量,他也可以默默地做个旁观者,可要是有人动用了不轨的心思,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他也不会心慈手软。
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些不自量力的人。
墨恒一走,违约金就打进了张董的账户,张董立刻安排了下去,通知整个剧组,临时把袁馨晔硬换为顾诀,而后又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通知了墨一泸。
墨一泸原本正在想着其它的对策,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转机,上午的时候,张董可是油盐不进啊,他才不会相信,张董是突然想通了。
谢雨婷虽然很是嚣张,但人家毕竟是有着十几年经验的金牌经纪人,张董答应她事情,不可能随便就变卦的,就连云郁的话,都起不到作用,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改变了主意呢?
一个冷傲的身影在墨一泸的大脑中闪现,除了他,实在想不起其它的人了。
想到这里,墨一泸的目光渐渐地冷了下来,但目前还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机不可失,要尽快让顾诀把合同签了,一切搞定之后,万无一失。
墨一泸一边想着,一边走出办公室,迎面又被谢雨婷挡住了去路。
“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干什么?聊聊呗!”说完,又将墨一泸由上而下地打量了一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今天上午见到你,我就问过你,只可惜你没跟我说实话,如果我知道你也想要这个角色,我会念在大家同事一场,让给你,哎,只是可惜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说着,谢雨婷而一脸惋惜地摇了摇头,又继续道:“你毕竟是刚刚踏进这个圈子,有些事情不懂,急不来的,毕竟,你现在还没有艺人,就算争取到了,半个月的时间里也不可能找到合适的艺人,我只能以一个过来人,好心地劝你一句,慢慢来,一口不能吞掉一个胖子啊!”
谢雨婷那轻飘飘的语气里,透着满满的不屑,她觉得,墨一泸的做法就是自不量力,明明自己没有那两把刷子,还想死皮赖脸的抢夺她的资源。
墨一泸懒得和她解释,语气冰冷地回应了一个字,“滚!”
这一次,谢雨婷没有像上次那样动怒,而是毫不在意的一笑,“和你说这些,并不是来刺激你的,就是想告诉你,你斗不过我的,何必白费力气?张董和我们是多年的合作伙伴,他不可能为了你,而放弃我的艺人。”
墨一泸也笑了,“我还是那句话,自信很好,但过于自信,很可能会变成笑话。”
闻言,谢雨婷一怔,每一次看到墨一泸这似笑非笑的表情,总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明明是个文弱的书生,为什么会让人有惧怕的感觉。
“我非常能够理解你想要立刻站稳脚跟的心情,但你不是我的对手,回头是岸吧。”
“你回不回头,自己掂量,就算你不愿意相信,但我还是想要和你说,张董已经打算跟我合作了。”
“你胡说,开什么玩笑,我们都已经说好了,白纸黑字,板上钉钉。”谢雨婷明显不愿意相信。
“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情,一切皆有可能,对了,我要提前恭喜你,很快你就为公司能拿到一大笔违约金了。”墨一泸说完,笑着从她面前走过去,离开了。
谢雨婷转身,一脸嘲讽地看着墨一泸离开的身影,不屑地冷哼一声,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在她看来,墨一泸只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明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故意说这种话刺激她的。
他不过一个刚刚新来的毛头小子,几句小儿科的话,就能打击到她吗?还是太嫩了点儿,如果她真有那么菜,又怎么会坐上金牌经纪人的位置?
谢雨婷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紧接着,袁馨晔哭着跑了进来。
“婷姨,我刚才听到张董秘书说,张董已经把违约金打到了夕耀的账户上,你说,这件事情是不是和我们有关?张董是不想录用我了吗?”
“别瞎想,张董一直对你都很器重,不可能的事。”谢雨婷拉着袁馨晔的手,柔声安慰着。
可就在这时,谢雨婷的助理也惊慌地跑过来,“雨婷姐,不好了,张董变卦,刚刚和云总通完电话,并把三倍的违约金赔给了公司。”
“你说什么?“谢雨婷的眉心立刻立了起来,”姓张的这个狗东西,竟敢出尔反尔,谁要他的那几个臭钱!“
接着,她又问道:“是谁?是谁顶替了我们的馨晔?“
助理吓得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摇头,“我,我也不知道。“
“真是岂有此理!“谢雨婷愤怒地把办公桌前的东西一并扫落在地上,不由想到刚刚墨一泸说的话,难道这件事情和姓墨的有关?他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此刻正上演的一切,让谢雨婷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一向守信的张董也临时改变了决定,甚至不顾她们这么多年的合作交情,就连整个夕耀公司都敢得罪?
“果然是这样,到底是谁这么不要脸,抢我的资源,我该怎么办……“袁馨晔失声痛哭起来,长这么大,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