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当然想!但是我不想被别人利用了,我们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阮玲香怒道,不知为何,看到阮昀正这幅表情就想打他。
阮昀正急忙上去捂住她的嘴巴,紧张道:“这么大声干什么,怕别人不知道吗?”
“呜呜……”阮玲香扒开他的手,像一头发怒的母狮,压低声音道:“阮昀正,你给我听好了!我拿下宋致平,你拿下苏文真,要是谁不行,往后在家就得听另一个的!”
“好!”阮昀正答应地很干脆。
五点多的时候,太阳还未完全下山。苏文真看着店里的人不多了,便交代了一声,骑着自行车去了镇小。镇小已经放完学了,学校里很是空旷。
阮昀正原先住的宿舍在学校最后头,是一间单独的小平房,周围两棵树很是大,此刻正是茂密的时候。苏文真从后门进去,一绕就到了。
见门关着,苏文真便将自行车停在旁边树下,用链子拴住,走过去敲了门。
刚敲了一下,门就开了。只见阮昀正穿着一身长袍,头发湿漉漉的,似乎是刚洗完澡。
“真真,快进来,让人看到就麻烦了。”
苏文真左看右看并没有人,忙一闪身就进了屋子。
屋子许久没人住,里头如今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些许的陈设似乎还是新放上去的。
“阮老师,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快告诉我。”
“这事说来话长,不着急。”阮昀正倒了两杯茶放在桌子上,走过去锁好了门。
随着门锁的落下,苏文真不禁皱了皱眉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将门锁上……不由让苏文真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来。但是看阮昀正一脸的愁容似乎真的有大事要说,便也将那点警惕心暂时放下了。
“真真,喝茶,边喝我边跟你说。”阮昀正将茶杯朝着苏文真推了一下,见苏文真拿起来喝了一口,才道:“昨天一早,我姐忽然就留书出走了……”
苏文真皱了皱眉头,他姐出走跟她有什么关系,除非是因为宋致平。“她去找宋致平了是么?”
阮昀正点了点头,余光不禁瞟了苏文真一眼,她今天穿着蓝色中袖衬衣,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辫子搭在胸前,刚好还在那隆起的地方。
“阮老师,究竟是什么事情?她是不是要害宋致平?”苏文真很是着急,一下子站了起来。
阮昀正忙起身按了按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道:“也不是害,你先别着急。来,再喝点水,这茶叶是我市里特意带回来的。”
“不用了。”苏文真按下茶壶,急道:“你说吧,究竟什么事情?”
阮昀正顿了顿,很不情愿地放下茶壶,道:“你跟宋致平订了婚,但是宋致平毕竟常年在部队。阮玲香去,是希望日久生情,或者……”
“或者什么?”苏文真急道。说完这句话,忽然觉得头有点晕晕乎乎的,不禁抚了抚头。
阮昀正眼底闪过一丝奸诈,稍纵即逝。急忙起来扶着她道:“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床上躺会儿,你别着急。”
苏文真摇了摇头,只觉得不仅头晕,身上也开始有点发热。摸了摸脸,只觉得发烫。这一切很反常,苏文真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