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听非常气愤的骂到:“放他m的屁,那三间破机器房,和那屋里的所有旧机器,都是我掏1000块钱买回来的,当初生产队里叫谁要谁不要的,怎么说是我偷卖集体财产呢。我那队长叫朱运来,瘦高个儿,眉头这里有一黑雀子,长的尖嘴猴腮的,什么队长,是老队长卧泥不干了,他捡的一个队长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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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还真的他呀,我听他说话的口气,他做的生意很赚钱,好朋友也不少,他能做到好生意都是有贵人相助的。”我想问他套出朱云来的底细。
只听大哥不屑一顾的说道:“只听说他在外地搞了个变压器维修店,他哪有啥机b的好生意,我看他就是个做夜活的。我有时候半夜11、2点打米回家,经常碰着出门。他哪有几个好朋友、好贵人呢,都是狗扯羊……,他除了跟你们街上钢套的关系好点外,其余的都是雄逼旦。尽听他瞎机b巴吹,我感觉这货干的不是啥雄好事……“
“哦,原来他是个喷大虚腔的家伙呀,不过,大哥,俗话说:宁愿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他以后万一再说我邻居买的是赃物的话,你可得给我们当个证明人啊。”
加工员大哥听后,拍着胸脯保证道:“请你们放心,要我到哪去当证人,我就到哪去当。“
见加工员大哥义气担当,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就想赶快回家。
临走的时候,我对他夫妻嘱咐道:“大哥大嫂,我们今天给你说的这事别让别人知道了,咱在心里有数就行了。”
大哥和大嫂点点头……
我客气的跟加工员大哥握手告别后,我们骑着自行车就往街上疾驶而去。
路上,我们村子变压器被盗和陈奉礼被人灭口的画面,总像是各种幻觉的不同版本轮番的浮现在我的眼前,让我浑身发紧,头皮发麻……
……
我跟郭建国摸黑到小朱庄去,向米面加工员核实了朱运来的身份后,根据加工员师傅对朱运来的描述,我从这几个方面来分析,就觉得朱运来跟变压器被盗和陈奉礼被灭口,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1。我跟的朱运来第一次照面的场合,是在我村子的那台变压器那里,据加工房的电工师傅讲,村子已经被别人私自停电了。说明朱运来他已经在实施盗窃了,正好碰到我路过这里,使他们中止了偷盗,又加之电工及时的赶到了这里,引起了警觉。所以,他们那次才没有得手。
2、朱运来在外面开了一个变压器维修店,他可以借这个店铺为掩护,把偷盗来的铜线圈可以拆开,名正言顺的卖掉废铜线换钱了。
3、米面加工员师傅说他是个做夜活儿的,经常半夜11、2点出门,这跟盗窃变压器的时间非常吻合。
4、朱运来跟钢套的关系比较铁,对于钢套我也略知一二:钢套在街上的家族比较大,他五大三粗的长相怪异,是个爱打架斗殴的狠人,也算是个街痞子混混,爱倒腾一些文物和古币卖钱……
因此,他们两个臭味相投,有联手作案的可能性。
我的推断虽然有点荒唐可笑,但我自己觉得是有价值的。
郭建国和双凤他们都不知道我这次到小朱庄来的真正目的,所以,我要一直瞒着他们,也包括凤娇。
她们如果要是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了,不仅会被吓得半死,还可能会走漏风声……
天上的星星时隐时现,从稀稀拉拉的星光中可以看到,乌黑的云块正在自北向南的压了上来,气温也变得温暖起来了,老天爷可能要酝酿一场大雪了。
俗话说:年下、年下,如果不下雪还真缺少年味儿。
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下雪不冷,化雪冷的原因了。
两辆自行车子发出“咕咕咚咚”的磕碰声,使我两个也听不清彼此的说话声,我们干脆也就不再说话了,凭着摸黑骑车子的经验,顺着脚下那条灰白色的路影子,双眼直视前方的骑行……
不管自行车的轮胎,压着的是土坑或是土坎子颠簸的再厉害,只要别把我们摔倒就行。
路上,我还在想:是等会回去就到派出所去跟雷心正说,还是等他明天清晨,到我小吃店里来帮忙的时候再告诉他呢。
另外,我还在想:要不要让双凤现在就到派出所去报案,称朱运来用两台旧机器为要挟,企图强奸双凤,未遂。这样,雷心正他们就可以以这个强奸未遂为罪名,传唤朱运来了,然后一审讯,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牵出案件的真相呢……
想着,想着,我们不知不觉的就骑到了郭建国收购站的那个路段了,我俩都减速慢行了。
郭建国对我说:“国勇哥,你先回去,我先到站里看一下了,等会我再去接双凤回来。”
我答应了一声,就加速往街道里疾驶而去。
快到小吃店门口的时候,我犹豫了:是现在去给雷心说,还是明天清晨再给他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