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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18s柯泽络铭之前得到的所有关于唐成双的情报之中都没有提到过唐成双这鞭子的神力,所以他对唐成双这突如其来的杀伤力也是有点吃惊的,所以他也没有贸然上前想对唐成双进行攻击。只是像是试探一般不断的派人围攻唐成双,想从这些过招当中发现唐成双的破绽然后将她一举拿下。
唐成双虽然可以借助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力杀死不少的蛮夷族将领,可是唐成双现在的身体跟以前的身体完全不能比,没几下唐成双就已经到了体力透支的地步了。可是蛮夷族的士兵就像是杀不完一样,不断的朝她涌来,将她团团围住,并且试图用自己手中的武器来攻击她。
她失去药心之后就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刀枪不入的唐成双了,现在的她不仅会受伤,更有可能因为受重伤而丧命。这是她自己清楚的事情,但是这却不是柯泽络铭所知道的事情,所以现在蛮夷对她的攻击根本就不可能会软一点。
柯泽络铭似乎发现了唐成双的体力不支,所以打算在这个时候给唐成双用自己手中的剑给唐成双一个强有力的攻击。这个攻击虽然强有力,但是对于唐成双这个拥有快速治愈自身伤口的人来说,这个攻击只是缓冲唐成双对自己手下的那些战士的攻击而已,对唐成双也不会有什么大的痛苦的。
正当柯泽络铭快速的将剑刺向此时此刻已经体力不支并且还在全心全意对付蛮夷族战士,根本无暇顾忌他的偷袭的唐成双的时候,柯泽络铭的剑一下子刺穿了一个身着白衣的身体,竟然是从心脏的部位从前而后刺穿的。
那个白衣人柯泽络铭是认识的,就是几天前一起和南宫瑾上战场与他对战的那个男子,少时。
少时的鲜血从后背喷出直直的溅到了唐成双的脸上和手上,不仅温热,甚至是灼烧着唐成双的皮肤。柯泽络铭下意识的将手中的剑从少时的身体里面拔了出来,少时的血再一次从胸口喷涌而出,不规则的洒在满地的黄沙之上。少时下意识的往后倒,唐成双下意识的将少时扶住,少时便顺势倒在了唐成双的怀中。
“柯泽络铭,我要你马上退兵!”唐成双一只手紧紧的按在少时不断涌出鲜血的胸口之上,一只手将鞭子一挥便狠狠的勒住了柯泽络铭的脖子。
“咳~咳~咳”柯泽络铭被狠狠的遏制住了喉咙根本动弹不得,更不用说是开口说什么话了,比手画脚都难。
“蛮夷族的人都给我听着,你们的首领的命在我的手上,我命令你们立马退兵,不然我让你们群龙无首。”唐成双的双眼通红,声音也变得嘶哑,甚至还有一些颤抖。
蛮夷族虽然是一心想赢的,但是为了自己首领的命,还是不得不慢慢往后撤。
看着蛮夷族在不断的后退之后,唐成双将少时抚上了一匹马,然后自己也骑了上去并且一边驾着那匹马一边拖拽着柯泽络铭往营地狂奔。
回到营地之后还不等唐成双将少时从马上给扶下来,少时便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脸色苍白,意识浅薄。
唐成双急忙将少时抚在自己的怀中,一只手使劲的按着少时的伤口,一只手替少时诊脉,却发现少时竟然已经陷入了脉搏微弱濒临死亡的状态。唐成双很努力的想要将少时扶回营帐当中,可是她却始终无法挪动一步,而且她竟然想不出可以救少时的办法。
最后在几个护卫的帮助之下唐成双终于将少时带回了营帐之中,唐成双认真的替少时检查着伤口,可是这直穿心脏的伤口已经没有办法可以救回来了。
唐成双的眼泪就在那一刻从自己的眼眶当中涌了出来,她不断地用上好的金疮药往少时心口的那个窟窿里倒,不停的喊着少时的名字。可是少时明明还有呼吸,却还是双目紧闭,嘴唇发紫,脉搏微弱,好像是在习惯死亡,准备随时停止心跳一样。
“少时,你不可以有事。少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失去你的。少时,你不是想要开一家医馆吗?你醒醒,等你好了,我们就开医馆悬壶济世啊。”唐成双语无伦次的说着,双手也在不停的颤抖。
可是少时就像是听不见一样,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突然之间,唐成双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用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割破了自己的手腕,瞬间,血液便如同泉水一样潺潺的从她的血管当中流了出来。她颤抖着将自己的血液送进少时的嘴巴和伤口之中,可是她却发现自己的伤口竟然没有办法快速的愈合了,自己的血即使很快的和少时的伤口融合在了一起,少时的情况却似乎没有什么好转。